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左子良说:“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试图挽回一个变了心的女人。你越是努力,就越暴露了自己的弱小和廉价。女人是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弱小且廉价的男人的。记得我说的吗?不要尝试抓住流水,你要变成流水。”
萨特站在左子良的背后:“他说的有道理。自由既是天堂。”
王子虚没有理萨特:“我没有想挽回她,我只是不想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也是一种抉择。甚至有时候是最正确的抉择。”左子良说。
王子虚陷入了沉默。
左子良又说:“你能把你和你妻子的结婚证给我看看吗?”
王子虚说:“我们没有领证。”
王子虚好像看到左子良脸上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那不就更简单了?”左子良说,“在法律意义上,你们甚至不是夫妻。你只需要换把门锁,就一切ok。”
王子虚还在忧心忡忡,左子良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放平心态,她离开你能活得好好的,你离开她之后,也要活得好好的。你们谁也不寄生在谁的身上,谁也不欠谁的。你孑然而来,现在不过恢复孑然一身,又有什么好悲伤的?”
小王子说:“他说得对。”
连小王子也这么说了。
王子虚说:“那我今天……”
“你今天要参加直播。”左子良用不容分说的态度道,“跟我走。能开车吗?”
“恐怕开不了。”
“那坐我的车。”
上车前,左子良忽然问道:“你观摩的结果,柚子多久会彻底烂掉?”
“很久。”王子虚说,“而且它会悄悄的烂掉。你很难发现。”
……
王子虚站在文暧公司的楼下,仿佛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大脑仍然感到微微眩晕。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多余的想法赶跑。
“精神点。”左子良说,“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就看你发挥了。”
“放心。”
王子虚刚到公司,叶澜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他前面,给了他胸口一巴掌。
“大驾光临啊大作家!但是你怎么现在才来?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能迟到?”
叶澜今天穿着王子虚以前从没见过的衣服。外面是粉色长袖薄纱外套,里面是一条细肩带连衣短裙,小腿上裹着很考究的白色短袜。
可能是现在严格意义上算非工作时间,她的穿着也不是平时职业装扮。不追求最大限度地展示出自己的身材,但尽可能地将身体的优势部分露出来,看上去健康而有活力。
王子虚冲她笑了笑,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口,一旁黄达一脸崇拜地走过来,怀里抱着文件夹:
“小王子,这是我们近几天的数据报表。还有,出版社那边的编辑想联系您。”
王子虚振奋起精神:“出版社那边怎么了?”
王子虚跟着黄达走了,叶澜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背影,转头问左子良:
“他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他怎么感觉精神状态不太对?”
“这你都能看出来?”
“只要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好吧?”
左子良光头下颇有压迫力的面孔居然难得浮现出了犹豫的神色。他此时就像个想要彻底躺平的经纪人,想要透露给媒体有关明星的惊天大秘密,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打官腔。
“他老婆走了。”
“什么?他老婆走了?走哪儿去了?”叶澜瞪眼。
左子良说:“你小声点。他老婆不是走哪儿去了,就是走了,下落不明,告别了。”
叶澜瞠目结舌,随后又问:“他们吵架啦?”
“不知道。”左子良说,“他自己说没吵。而且看来不只是吵架那么简单。”
叶澜把他拉到办公室,拍着沙发说:“坐下说坐下说,详细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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