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睡到自然醒,以为慕容早就去上朝了,结果她一坐起身,就看到慕容沉着脸站在室内。
不远处锦书和雁书的表情也不对劲。
她坐起身,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刻,慕容甩给她一封书信:“皇后,你怎么说?!”
楼素衣一头雾水,展开书信细看。
刚开始她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信啊?字看起来还有点熟悉……”
她话音渐歇,因为她看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字。
但这信的内容让她摸不着头脑:“这是我写的?可我没印象——”
她越往后看眉心蹙得越紧,信中所说的“阿宴”难不成是齐宴?她是蠢了还是疯了,才会写信给齐宴?
一开始她才睡醒,脑子不好使,现在却明白过来了,这封写给齐宴的信刚好被慕容看到,这分明是有人栽脏陷害她。
“我说不是我写的,陛下相信我吗?”楼素衣坦然直视慕容。
慕容和楼素衣对视片刻,方才的怒火在此时此刻也消失殆尽,他也冷静了下来,沉声下令:“找专人对比皇后和书信的字迹。”
吉庆连忙守在门口,急忙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办此事。”
楼素衣一早心情也不好,她快速洗漱妥当,又当着慕容的面把书信的内容写了一遍,接下来就只等人对字迹。
慕容先对比了楼素衣和书信的字迹,觉得一模一样,于是他看楼素衣的眼神带着审视:“楼素衣,你是不是背着朕和齐宴私下有书信来往?”
楼素衣气笑了:“陛下既然不相信我,那还有验字迹的必要吗?!”
慕容冷哼一声:“你最好没有,否则——”
楼素衣怒极反笑:“否则怎样,是不是要把我打入冷宫?还是剥夺我的皇后之位?!不如这样,陛下褫夺我的皇后之位,再放我出宫好了!”
慕容眸色阴冷:“放你出宫,好和齐宴双宿双栖吗?”
“那也未尝——”
锦书吓得跪倒在地,大声阻止:“皇后娘娘莫说气话!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楼素衣及时找回理智,惊出一身冷汗。
锦书说得对,现在该找出是谁陷害她,而不是说气话,自己跳进对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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