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眼热宗室烔每年能从河仙得到八千两银子,而选择咬牙送上八千两给张褔峦,心里就在滴血。
这要是鄚天赐真的反了,他这钱就打水漂了,所以他明知道宗室烔绝无胆子去提兵平乱,还来用话挤兑他。
宗室烔则是牙疼般的嘶了一声,他这些年装疯卖傻说嘉定多水缺火,自己起了个名字烔,为的就是躲避张褔峦的政治追杀。
阮家人,从开基之主阮淦起,就是用水旁字,你看他都欺师灭祖用火旁字了,就知道这家伙有多怂。
现在把河仙给逼反了,他能有胆子去镇压,哼,他不但不敢去镇压,他连上报的胆子都没。
他要是敢上报,张褔峦就正好借这个事情,把他这口大肥猪给杀了吃肉。
因此,烦闷中的宗室烔快速摆了两下手,根本无力气来分辨宋褔洽的阴阳怪气。
他打发宋褔洽下去之后,暗自思忖,可能是他派去的左营兵掌营阮仲明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这个家伙,到现在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想了想,宗室烔安排了数个亲信,分明暗两路去打探情况。
明着的去尝试面见鄚天赐,能行的话,可以试图安抚鄚天赐,至少是要得到鄚天赐的言语。
暗的一路去寻阮仲明,只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才能解决问题。
要是…,要是鄚天赐是因为被盘剥过甚,那....那大不了老子退一部分给他,以后好好约束左营兵就是了嘛。
嗯,宗室烔也不太相信两千人的左营兵,会这么快就被鄚天赐给吃掉了,宗室烔还觉得,他们应该不久就会败退到嘉定周围来。
倒是宋褔洽稍微靠谱一点,他想着自己总是嘉定掌军,还是应该做一点最坏的打算,于是他开始聚拢五营兵,提高了一点点防御。
但也就是到此了,他能力只有这样,不然历史上也不会被阮岳骗的团团转。
与此同时,借着夜色的掩护,陈光耀终于带着一支精兵,潜越回了陈家宗祠所在的槟知附近。
看着宗祠那洁白的门楣,已经快十年没回家乡的陈光耀,微微愣神。
十年前宗祠还在边和,现在已经被赶到美萩以南的槟知了,如果不是有大王,自己和陈家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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