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愣。”李承乾摇了摇头苏淑的身子,然后笑着说道:“岳丈是什么人,皇后不清楚,朕还不清楚吗,所以那种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只不过是朝中有人会以此攻讦,毕竟越是往上,位置就越少。”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总共就那么几个三品的位置,更别说是宰相。
“六部尚书,岳丈或许可以搏一搏,礼部尚书最容易,户部尚书也有可能,但吏部尚书和宰相,就很难了。”李承乾神色严肃起来,哪怕是他,也不愿意将来去冒这样的风险。
“陛下是对的。”苏淑回过神来,看向李承乾说道:“为了象儿,也为了阿耶,阿耶还是在地方多待几年的好。”“其实瑰儿年纪也逐渐的大了。”李承乾笑笑,说道:“有什么恩典,给瑰儿便是。”
苏亶的独子苏瑰,也已经十一岁了,也开始读书了,再有五六年,便可以出来做官了。
“慢些来吧,妾身有些晕!”苏淑忍不住摸了摸额头。
李承乾笑笑,伸手轻轻地抓住苏淑的衣领,然后慢慢的翻下,同时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周静帝的皇位之所以会被杨坚夺去,便是因为他是杨丽华的继子,而不是亲子,所以,要杜绝这些事情,皇后给朕多生几个儿子便是。”
苏淑顿时反应了过来,低下头,身上的衣裳已经只剩下一件浅绿色鸳鸯亵衣了。
……
“拉出去,打入天牢。”
徽猷殿中,李承乾面色冷厉的站了起来,看向跪在殿中,面色发白的淮州刺史陆善宗,咬牙说道:“传旨,以欺君渎职罪,褫夺去淮州刺史陆善宗一切官爵,交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会审,察查其一切罪责。”
两名浑身金甲的千牛卫从殿外大踏步走出,直接抓向了陆善宗。
陆善宗这才回过神,叩首在地,哭诉道:“太上皇,陛下,臣是被冤枉的啊,陛下,臣是被冤枉的啊!”
“淮州地方豪族,侵夺百姓田地,致人死伤的事情,难道也是假的不成。”李承乾指着陆善宗,愤恨的说道:“你身为地方刺史,不仅不对其严厉处置,反而要收受宝物,淹没刑案,欺君罔上,你若是冤枉,那天下便再没有该死的人了。”
李世民靠在软靠上,神色淡漠。
“来讲,传旨千牛卫,即刻派人前往淮州,封存官廨。”稍微停顿,李承乾说道:“让御史中丞高智周连夜审讯,若有其他官吏参与,一体抓捕,同时,抄了陆善宗的家。”
“是!”跽坐在一旁的中书舍人刘仁轨立刻站了起来,然后拱手,随着被千牛卫一起带下去的陆善宗,快步的走出了殿中。
这个时候,李承乾心口的那股愤懑之气,才逐渐的消散。
李世民靠在软靠上,看向李承乾,低声说道:“抄家就好了,不要株连三族。”
“儿臣明白。”李承乾点点头,跽坐下来,神色低沉的说道:“大唐立国虽有三十年,长安洛阳也足够繁华,但地方州县,一些地方去依旧艰难,百姓一户,有的甚至找不出三件衣服出来,可即便是如此,地方豪族还要侵吞他们的土地。”
高祖皇帝立国的时候,每户授田百亩,按道理来讲,吃喝衣穿应该不成问题。
但是,这是平原和丘陵一带的地方,而在山中,一户百姓能够得到其中一半的土地已经不容易了。
可是有的地方刺史,任由地方豪族和胥吏勾结,将自己需要承担的赋税转移到其他百姓身上。
然后在他们难以支撑,或者是家中有人生病艰难,甚至有人会直接制造斗殴,人为的让百姓生存艰难,然后再侵吞他们的土地。
最后还逼他们签下卖身契。
种种手段几乎是凶狠到了极点。
“而陆善宗这样的地方刺史,不过是一件字画,就将一切视若不见。”李承乾咬牙,说道:“还有吏部,他们是怎么考核官员的?”
“在地方大县,做的自然不敢这么明显,小地方,便毫无顾忌了。”李世民摇摇头,说道:“陆善宗早年在任刑州刺史的时候,为官也算清廉,只是如今是他最后一任刺史,难免会心生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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