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了侯知仪一个淮阳伯,能够收拢因为侯君集、张亮等人因此而散乱的军心,足够划算。
“好了,事情已定,这些事情便不必商讨了。”李承乾摆摆手,然后说道:“如今房相回任尚书左仆射,舅翁回任尚书右仆射,朝中政事会立刻重新步入稳定,诸卿要继续用心政事,如今已经入夏,农田浇水异常重要,还有工部的军械打造……”
房玄龄任尚书左仆射,高士廉回任尚书右仆射,朝中局面重新稳定,李承乾这个监国太子自然也要发挥他的作用。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李承乾这个太子发挥作用的最关键时刻。
李泰已经倒下,李治还没有被扶起,皇帝又不在长安,正是李承乾加深长安人心的最佳时刻。
他是太子,是大唐唯一的太子。
李泰谋反更加深刻的让人们认知到这一点。
如今正是李承乾积极处理朝政,展现自己贤明的最佳时刻。
整个东宫都要为此积极的动作起来。
就在李承乾刚刚布置完毕时,太子通事舍人高真行站在殿外,拱手道:“殿下,房相请见!”
“哦!”李承乾抬头,诧异的看了高真行一眼,随即看向众人道:“诸卿都去忙吧。”
“喏!”众人起身,然后齐齐拱手,这才转身离开。
“去请房相。”李承乾微微抬头,看着高真行出门,他心中有些不解,房玄龄来做什么?
……
一身紫袍的房玄龄走入殿中,看着站在主榻前的李承乾拱手道:“臣房玄龄,参见太子殿下。”
“房相平身,房相请坐!”李承乾点头,然后问道:“房相此来?”
“岑相已经去过申国公府,又去了侯府,巴陵公主府和平阳公主府,刚刚又去了将作监,大理寺,现在应该是在千牛狱,过会儿岑相应该会去见魏王。”稍微停顿,房玄龄看向李承乾,道:“殿下,如今虽诸事平定,但那日之事臣还有些疑虑。”
“有何疑虑,房相但讲无妨!”李承乾有些诧异的看向房玄龄。
“是侯君集的事。”房玄龄面色凝重,沉吟着说道:“殿下,臣对侯君集也算有所了解,那日之事,虽是殿下算无遗策,将魏王和侯君集,张亮的所有一切都尽可能算计,但臣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何处不对?”
“以臣对侯君集的了解,他之行事,必定留有后手,但是那日之下,他的后手不过是一个可笑的手弩。”房玄龄看向李承乾的蟒袍,低头道:“臣看,恐怕那弩弓,连殿下身上的藤甲都射不穿吗?”
李承乾平静了下来,他现在每日出门,身上都穿着藤甲,一方面是因为腿疾,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安全考虑。
那日在朱雀门上更是如此。
要知道万军之中,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长箭就会要了他的命。
李承乾缓缓点头,说道:“房相所言有理。”
回到侯君集身上,李承乾也觉得有些不对,侯君集前前后后也不过是动用了三千士卒而已。
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这三千人不过刚够他拿下东宫,然而一旦有什么地方不顺利,就比如值守延喜门的李安俨。
延喜门可就在东宫之侧,侯君集要对东宫动手,即便是他以巫蛊之事胁迫,李大亮他们都不会对东宫动手的。
再加上李安俨的左监门卫,这样侯君集的人手就不够了。
“可惜侯君集已经死了,这些事情,想要清查也难了。”房玄龄不由得轻叹一声。
“青雀,还有张亮,他们也不知晓吗?”李承乾忍不住的问道。
房玄龄微微摇头,说道:“张亮是必然不知,但魏王,如今魏王说什么,恐怕也会被别人当做妄语。”
妄语?
李承乾心里一动,难道房玄龄今日来,是为了房遗爱的事情。
“对了,殿下。”房玄龄抬头,说道:“殿下,臣还有一事不解,江南张氏,他们和张亮同为留后后人,魏王又借助他们的手,将巫蛊送进了东宫,那么张家对于魏王谋逆之事真的一无所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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