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格斯有所明悟,忽而说道:“茱莉亚曾经跟我说,你有天晚上大半夜溜出去过,那天正是.”
周青峰点点头,直面康格斯,承认道:“没错,就是我干的。”
“uck you,维克多。”一连串事件在康格斯脑海串联起来,他总算明白了所有麻烦的前因后果。
周青峰对此坦然接受。
汉默老头则在旁边喊了声,“大个子,来帮忙,先救你妻女吧。”
埃尔文被连人带椅拖进了卫生间,椅子被放平,他的身体被迫仰面朝天。
汉默老头从架子上取下一张毛巾,轻轻盖在埃尔文的脸上。
埃尔文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他的眼睛在毛巾下瞪得老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审讯目标是个黑警,”老头坐在卫生间外的椅子上,平静的说道:“他肯定有很强的反审讯意识和能力。
揍他一顿,只会让他感到些许痛苦,了不起断几根骨头,流点血,但效果并没有想象的好。
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摧毁他的抵抗意志。
水刑是个不错的选择,它不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足以给这家伙留下终生难忘的记忆。”
埃尔文听到这番话,心脏猛地一缩。他当然知道水刑是什么——那种窒息般的痛苦,足以让人迅速崩溃。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四肢拼命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康格斯上前,以更强的力量压制住埃尔文,无论对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双铁钳般的手。
汉默老头继续道:“审讯就是心理斗争,只要目标心理崩溃,他会迫切的想要结束痛苦,头脑中无法产生抵抗情绪,问什么他答什么。”
康格斯拿起一个杯子,从水龙头下接满水,然后缓缓将水倒在埃尔文脸上的毛巾上。
冰凉的水迅速浸透了毛巾,贴在他的面部皮肤上。
埃尔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他的胸口剧烈起伏,试图吸入一丝空气,但湿漉漉的毛巾却像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氧气隔绝在外。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因为缺氧,埃尔文的大脑立刻变得混沌。
他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挣扎,耳边仿佛响起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折磨还在后面。
“坚持住,”他在心中对自己说,“你不能就这样屈服……”
然而,随着康格斯一次又一次地倒水,埃尔文的意志瓦解的非常迅速。
他的身体不再挣扎,只剩下本能的抽搐。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茱莉亚和赛琳娜的脸、bi副局长的电话、那些勒索视频……
每当埃尔文挣扎的越来越弱,汉默就让康格斯稍为缓缓,替对方揭开封闭口鼻的毛巾,还将其扶正,让他喘口气。
每次扶正,埃尔文都会剧烈呼吸,大口吐水。可只要他的体力和意识稍微恢复,又会被放倒,继续毛巾贴脸。
来回那么三五次,耗费十几分钟,埃尔文的精神就崩了,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思维一片空白。
周青峰上前,撕掉封堵其嘴巴的胶带,从其口中缓缓抽出堵嘴的布条,问道:“说吧,茱莉亚和赛琳娜在哪里?”
——
下午三点,距离周青峰逮住埃尔文才过去一个多小时。
小镇内依旧平静,街道上偶尔传来车辆行驶的杂音,远处有镇上教堂的钟声悠扬地回荡。
警局那边毫无动静,没有人察觉有个警察失踪了一个多小时。
有个好消息,埃尔文崩溃了。在水刑的折磨下,他的意志彻底瓦解,像一只被剥光了刺的刺猬,毫无抵抗之力。
汉默老头亲自操刀审讯,反复追问每一个细节,交叉验证其回答是否有隐瞒或错误。
埃尔文的供词被一遍遍拆解、重组,直到老头确认没有遗漏。
‘灰鲨’也在远程协助,通过埃尔文的电脑和手机,迅速验证了他的供词。
那些曾经威胁到周青峰的黑料视频被一一找到并删除,仿佛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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