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不开而且不能把这事交给鹫邦的其他头目去做,这会削弱阿芙本就不多的威信,但她毕竟是我的心腹。
而我确信,在您亲眼看到那样东西时,你就会意识到我在这件事上所有的坚持都是有道理的。”
“我乐意帮助自己的合作者,也很愿意在鹫邦这个新势力这里刷一刷好感。”
周柯说:
“但阿芙老是这样可不行,你觉得亏欠她就应该教好她,而不是任由她继续这样给您惹麻烦,恕我直言,如果d4总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一定会亲自动手修改一下她的思维回路。
宠爱是一回事,能力是一回事,自觉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我刚才所言,公事和私事一定要分开。
如果您不知道该怎么训导的话,要不交给我?不是我吹嘘,连翁美玉那样只有外表合格的朽木都能在我的引导下成材,阿芙的起点可比她高多了。
最少阿芙足够听话。”
“倒也不是不行。”
莱茵上下打量着周柯。如苛刻的面试官一样,她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刮了几下,说:
“不能破坏阿芙的人格,不能搞的太过分,我只是想让我的家人长进一些,并不意味着我希望她再承受某些不必要的精神压力。”
“嗯,我先看看情况吧,总觉得这事应该不是简单的野心或者贪欲作祟。”
周柯摩挲着下巴,说:
“最好以您在鹫邦中的声望,不该发生这种让人感觉到尴尬的事,但鉴于目前还缺少必要的信息,所以不能做出不负责任的推断,我们来聊聊其他事情吧。
比如我听说您手里有直接来自启迪者·托特的手札?
您是怎么拿到这种传说物品的?
这就是您能在灵能层面短时间内突飞猛进的原因吗?”
“是因为天赋,我可能运气好一点,天赋不错,托特先生的手札是我从父亲的保险箱里偷走的东西,也是我离开伊甸园带的唯一一件东西。”
莱茵并不隐瞒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她相当坦诚的拍了拍手边的魔典,说:
“这就是那本书,实际上内容没有您想的那么神秘,毕竟托特先生所处的时代中,地表的灵能浓度远没有现在这么惊人,他所做出的仅仅是一系列基于观察得出的理论,以及对于未来灵能力量走向的猜测和预言。
听起来很失望对不对。
那我要告诉您,托特先生的所有预测都和事实的走向几乎一模一样,这也让他几乎‘凭空创造’出的灵能体系完美契合目前恶土的需求。
蛇邦那套古老的冥想术就是来自托特先生的总结,而鹫邦目前沿用的一系列灵能者教典也是托特先生在神秘失踪之前留下的最后一篇成果。
不得不说,他被誉为‘启迪者’这一点实至名归,他几乎是恶土的‘灵能之父’。
我并不清楚我父亲年轻时是否和托特先生结识,但这本私密性质的手札出现在他的保险箱里似乎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另外”
莱茵耸了耸肩,拍着魔典说:
“这本手札中混杂着几页日记,我只能说,真实的托特先生比我们想象的可鲜活多了,您是不知道他在骂人这个领域中的造诣有多厉害,仅仅是一页纸上就能用七种语言来对某个他口中的‘傻逼’口吐芬芳。
其中有一种语言甚至是他自创的。
而更让人遗憾的是,联系上下文进行一番猜测后就不难发现,托特先生口中的‘傻逼’大概率是我和哥哥的那位神秘到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老父亲。”
“哈哈哈,老一辈的恩怨和八卦永远是这么让人欢喜。”
周柯听的很开心,连带着身旁在看杂志的d4也竖起了耳朵。
她发现自己的拟态人格越发健全之后,对于这些八卦的抵抗力越来越低了。
这鬼玩意就像是有某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魅力,像极了一连串加密代码,只要自己能解析出字里行间的真相就能收获很多很多让思维回路放松的乐子.
“其实,我也有个疑问想要询问您,周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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