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辰上前一步行了礼:“见过神医,敢问神医,陆五情况如何?”
“也就这样罢。”嵇鸿勋不欲多说。
“他确实是我朋友。”陆承珝出声。
嵇鸿勋这才略略放心,淡声道:“既来了,便坐罢。”
裴行舟与厉北辰这才落座。
苏心瑜给他们上了茶水。
“今日在大理寺内所闻之事,委实教人惊愕。此般情况,我们也没跟瞿翼说起,否则他定要一并跟来的。”裴行舟解释。
厉北辰也道:“今日开始太子被禁足,怕他整点什么出来,瞿翼如今正带着咱们的人隐在太子府外。”
“好,辛苦你们。”陆承珝搁下书册。
苏心瑜便拿起书放回架子上,给陆承珝身上掖了掖毯子。
屋内安静下来。
裴行舟与厉北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话想说,但当着神医的面,他们又不知该不该说。
“无妨,你们问罢。”陆承珝与厉北辰介绍,“神医是我娘子的师父,是自己人。”
“原来如此。”厉北辰感叹,“怪不得嫂夫人一副药就将你唤醒了。”
“磨磨唧唧的,你们几个小子有话快些说,老夫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还多,指不定能帮你们理顺思路。”嵇鸿勋不耐烦道。
他就知道这几个小子有话。
裴行舟这才道:“我与北辰的想法是一致的,怀疑陆五是皇帝与淑妃的儿子。”
“你是皇子?”嵇鸿勋震惊的嗓音冲陆承珝低喝出声。
“我也不知,此事或许应该问问母亲。”陆承珝道,“又或者父亲将手串留给我是另有目的,他大抵遇到了什么疑惑,想要我帮忙查清,而淑妃之子另有其人。”
“我听得糊涂了,你们谁与我讲讲今日之事?”嵇鸿勋道。
于是乎,裴行舟、厉北辰与苏心瑜将今日大理寺之事说了个仔细。
嵇鸿勋拧了拧眉:“听你们所言,皇帝的态度确实值得让人多想。”
“主要淑妃离开已有二十年,她离开那年,我才一岁,陆五才出生。当年的事我们都不清楚,更不清楚皇帝与淑妃之间的纠葛到底是怎样的。”裴行舟道。
“我想到一个人,贺进。”陆承珝开口,“贺进原先是淑妃专属太医。”
“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裴行舟一拍手心,“我派人将贺进接来京城。”
陆承珝蹙眉:“只怕他不肯来。”
嵇鸿勋眉梢一挑:“贺进乃我徒孙,老夫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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