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拧眉思忖,一时间想不好。
他一直以来藏着的四只锦囊,珠子与锦囊都是原先的配对,不曾动乱搞混过。
苏心瑜起身回东厢房,取了根用来系首饰的线。将十二只锦囊一字排开,而后按照顺序将珠子一颗颗串进去,两端的线绕一起给陆承珝看。
“是不是手串?”
而后,将珠子与锦囊分别依照原先顺序归位。
“是手串。”陆承珝颔首。
“就是珠子少了些。”苏心瑜道,“女子手腕细些,需要的珠子数量少;倘若是男子戴的,需要的珠子数量相对要多些。”
欧阳洋出声:“当时爷喊了不少人,具体有几个,我们也不知,但绝对不止咱们几个。”
陆承珝道:“左右皆是珠子,弄乱无妨,麻烦娘子帮我串起来。”
“好。”
苏心瑜特意细细辨别了珠子上的划痕,而后依照顺序,将所有珠子串起。
手串搁在手心,陆承珝还是想不明白父亲大费周章地命这么多人给他锦囊,就为了给他一只手串。
他一个大男人要手串作何?
其中定有更深的缘故!
这边厢,在思考陆三爷留下物什的缘由。
那边厢,国公爷得知陆承珝归来,派人来寻他。
冻雨将来人拦在主屋外,以免他看到锦囊与珠子。
无奈之下,来人扯着嗓门与屋内的陆承珝道:“五公子,国公爷有请!”
陆承珝嗓音清冷:“我死里逃生,累得很。”
寒风帮忙道:“我家公子想歇息。”
言外之意便是不去见国公爷。
来人只好道:“那好,五公子好生歇息。”
说罢,退下了。
陆承珝将手串放入怀,不管父亲留给他一串手串的目的是什么,当务之急,他得揭露君晨涛的阴谋。
君晨涛是太子,是君。
他陆承珝是大理寺少卿,是臣。
君要臣死,也得讲个是非曲直来。
就是眼下怎么将事情以一种好的方式揭露出来,既保全了自己,又惩戒了太子,拉太子下马……
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去请厉北辰、裴行舟与瞿翼过来。”
“是,公子!”
寒风、冻雨与闪电领命离去。
苏心瑜细细盯着陆承珝的眉眼:“夫君在想如何对付凶手?”
“凶手是谁已经查到?”贾光问。
陆承珝淡声:“就怕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人后,不再奉我为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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