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谁的?”凉宫纱香这次没有再看他,仿佛是对着空气说话,只是语气冷到像屠夫对绵羊的自言自语。
这种时候越慌就越会出错。
死不承认是唯一的法宝。
只要没被逮住现行,那他脚踏两条船与否就必须遵从薛定谔的猫原理。
原野司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而且这样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多,所以才不断的给冰山熔岩脱敏,这会儿紧张的情绪下去之后更是稳如老狗,在她身边坐下的同时道:“之前告诉过你。”
凉宫纱香闻言一愣。
忽然想起了原野司上次跟自己说清水裕子被一个男人想潜规则的事情。
而且之前貌似也被伤害过。
心底的怀疑稍降,但凉宫纱香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带着这股不对劲问道:“那她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我跟清水阿姨的关系,以及她为什么总是找我的原因,上次我也都告诉过你了。”原野司表情也逐渐变冷。
他开始调试设备了。
准备找个机会颠倒黑白。
本来还觉得自己终于抓到现行的凉宫纱香见他这么气定神闲,一时间也惊疑不定起来,猛然转过身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原野司道:“但这也太夸张了吧,连怀孕都第一个告诉你,她的这种行为很难让我不多想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清水阿姨就是第一个告诉我的呢?”原野司声音平静的道。
“就算不是,那她作为一个长辈也不应该把这种事告诉你吧?正常来说也是生下来之后举办宴会才通知你。”
“清水阿姨朋友很少,而且我们既是长晚辈关系,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关系,像怀孕这样的大事就算告知一下又怎么了?我不懂你在敏感什么。”
“怎么了?你说怎…”
“孩子是我的。”
原野司突然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凉宫纱香美眸猛然瞪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没错,是我的,满意了吗?”
原野司毫不示弱的跟她对视,同样发音字正腔圆的一字一句的回答她。
头晕。
胸闷。
窒息。
种种宛如吃错了药的不良反应在凉宫纱香的身上出现,她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心跳也跟坐云霄飞车似的跳的极快,脸色渐渐发白呼吸困难。
她捂着发闷的胸口脸色难看,嘴皮子都发颤的道:“你…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本来还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原野司突然暴起,抬手猛然一拍面前的茶几佯怒道:“我说什么!?”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答案吗?别说我再说一遍,就算是再说十遍又能怎么样?是我的!就是我的!清水阿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怎么了?是我的怎么了?难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凉宫纱香!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在北海道是,现在也是!每天都不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不想着怎么过好我们的日子,总想着有的没的!”
“你这样每天都活在猜忌和怀疑里有意思吗?累不累啊?人家就是普普通通打个电话,都能被你这么过分解读,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都已经带着你自己心里的答案来问我了,那我怎么回答还重要吗?你说重要吗!?”
盛怒之下的原野司就像是个被妻子整天疑神疑鬼逼疯的丈夫,连眼睛都红了,其实是他刚才故意睁着眼没眨被瞪出来的,的确挺逼真,干的都有点疼了,任谁看了都得夸声演技派。
只有魔法才能击败魔法。
其实凉宫纱香本来就是有点过分敏感,而原野司也能理解,毕竟她是个职场女强人,控制欲强是她的本性。但这也给了原野司发挥的余地。
也正是因此,原野司才能凭借着这种完全超出正常范围控制颠倒黑白。
虽然她明明发现了正确答案。
不过不承认那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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