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的一位朋友最近有些冒犯到了在金融厅供职的官员,比较困扰,所以我最近正苦恼于怎么找两边都比较熟悉的人牵线搭桥来消除误会,不巧刚才听到浅田议员你说跟那边的人联络较多。”原野司也没有卖关子,反而用比较客气的词来形容前些天跟清水裕子见到平正盛时候的情况。
而且把清水裕子说成了朋友。
毕竟要说长辈的话,对方稍微了解一下,就能知道清水阿姨是普通人。
这对于之前从未有过交情只是因为扯着虎皮当大旗,想要借此解决麻烦的原野司而言,就只能这样处理了。
“冒犯?嗯…如果不介意的话,原野议员可以仔细说说详细的情况吗?”浅田恒和没有贸然答应,而是问起了具体情况,毕竟这又不是单纯的请客吃饭,如果事情比较棘手,他答应下来无疑是给自己和弟弟找麻烦。
尤其是在听原野司讲完事情的大概经过,以及那位不知名的金融厅官员用各种手段骚扰原野司的朋友之后。
其实这种事很常见。
不说别人,他也喜欢在上班期间没事就摸一摸鱼,毕竟闲着也是闲着。
要是不能摸鱼。
那这班上的也没什么意思。
虽然凭刚认识的交情根本不足以让浅田恒和去解决尚未明晰对方身份地位之人的麻烦,毕竟在他看来,连原野司这种身份背景都搞不定的人恐怕麻烦也不小,但他也不可能直接推辞,所以就打算再多问几句之后假意比较困难,作出一副会尽量帮忙的态度再冷处理就行了,反正不会有回音。
“原来是这样啊。”浅田恒和沉吟了下:“原野议员知道那人的名字吗?”
“他叫平正盛。”
原野司回答道。
浅田恒和闻言微微皱眉思索了半响,确定自己并不认识,最终摇摇头道:“平正盛?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继而他又问道:
“这位平正桑是什么职务?”
“监督局下属课长辅佐,具体是哪个课我倒是不太清楚了。”原野司道。
“课长…辅佐?”
浅田恒和闻言不禁愣住了。
倒不是官太大。
而是…
太小了。
金融厅作为内阁直属部门,一般由金融大臣和副大臣任长官,下设四个部门两个事务所,部门最高长官是局长,再往下是部长、次长,至于原野司刚才所说的课长辅佐,是在课长之下的职务,是倒数第二的职务层次。
最低的是系长。
再往下就是列属一般行政职员的主任和主事了,跟普通社畜无异。
虽然不清楚原野司为什么拿解决一个小小课长辅佐的麻烦来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但不论其他,只凭他都议员的身份就足够浅田恒和答应下来。
他也没有多想,反而语气异常坚决道:“原野议员,关于这位课长…辅佐的事我来解决,你也不需要出面。”
“这合适吗?”原野司有些惊讶。
“原野议员就不要跟我客气了,我们一见如故,这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浅田恒和摇摇头,没有因为原野司的推辞而应和下来,反而脸色一正道:“更何况就是这种害群之马蛀食了国家的利益,只是个小小的课长辅佐就这么肆意妄为,要是以后当了课长,岂不是连局长都不放在眼里了?”
“再者说了,像平正盛这样的人一直存在,那我们该怎么跟国民交代?”
“这件小事原野桑就没必要跟我客气了,即便你不说,这种事被只要我知道了之后,也会联系舍弟整治,金融厅就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作为东京都议员,本身就有监督地方行政管理和资金支出的义务,况且东京都议会更是东京的最高权力机关,相比于一些没什么权力和能量县议员,他们的位置就决定了一些东西。
如果硬要换做官职的话,拿东京警视厅举例,估计掌握的权力和人脉能量能够跟警视或者警视正差不太多。
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课长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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