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说,许褚是在没有拿到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就果断宰了徐他等人。
这一件事,也能体现许褚的敏锐果敢,有智慧。
曹操沉吟半晌,终于接受了现实。
“……多谢先生专程前来相告。”
又转向许褚,拱手谢道:
“……也多谢这位壮士为曹某揪出内奸。”
言讫,不免又暗自叹了口气。
他想,若是典韦未死,也该似这位壮汉一般为自己揪出内奸。
听说这个叫许褚的是沛国谯县人,还是自己的老乡,竟投了刘备。
……唉,好处总叫刘备拿了去。
曹操感慨之余,又对李翊说道:
“此事,曹某已经明晰了。”
“就请先生去往中牟,无须多操心这里的事。”
“曹某自有手段,收拾内奸。”
李翊点了点头,曹操的能力自是不用多说。
既然提醒了一句,剩下便交给老曹自行处理就可以了。
他要是再啰嗦两句,都属于在侮辱曹操的智商了。
随后,李翊辞别曹操,带着许褚往中牟赶去了。
方出大营,有一骑自后背赶上。
“先生慢行!”
李翊回首视之,乃张飞也。
青州李翊留了赵云、田豫、王脩在守。
剩下如张飞、陈到等猛将,都一并带到了官渡前线来作战。
“益德来此何为?”李翊问。
“……嘿嘿。”
张飞骑一匹乌云马,笑道:
“俺闻先生要去中牟,听说那里的酒水甚是甘甜。”
“俺一想着,肚里的酒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李翊无奈一笑,道:
“益德莫非忘了主公之教诲?”
“今战事未定,却饮酒误事,叫主公知道了,须得罚你。”
张飞嘿地一笑:
“您甭吓唬俺,俺知您心疼俺。”
“您必不忍心见俺整日待在营中,喝清水去。”
哈哈哈……
李翊被张飞这话逗乐了,便道:
“……罢罢罢,吾此去中牟,为你捎上两坛。”
“这总行了吧?”
张飞却挥了挥手,道:
“先生才略远胜于俺,却非懂酒之人。”
“欲选好酒,须得俺亲往才是。”
话落,心中却在暗自嘀咕,
莫非非要俺说,俺其实是想跟先生待一起,先生才肯带我同去吗?
李翊见张飞执意要去,便将他一并带上。
反正现在没打仗,张飞在军营里也是闲不住的。
于是,三人领了十来名轻骑,很快赶到了中牟县。
大路上,有不少男女老幼,相互扶持,沿路南行。
这些人,衣衫破烂,身材瘦弱。
脸色更是苍白无力,一路下来,不知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
张飞挠挠头,诧异道:
“怪哉,此处离前线战场甚远。”
“战端虽起,却也不该波及到这里来。”
“如何能有这般多的人流离失所?”
李翊叹口气:
“战端一开,哪有百姓是能够幸免于难的?”
只要战争开始,那么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便海了去了。
这些东西无一不是从底层人民中获取。
每一次的对外征战,除了军需用品和士兵,作为战备所需而征调的平民更是数不胜数。
统治阶级可不会管底层的百姓还拿不拿的出来士兵和钱粮,只要有需要,就会一昧的强制索取。
要不然怎么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呢。
即便战争没有发生在你的家乡,就不代表你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
尤其是这种举国动员的大规模战事。
张飞似懂非懂,但见李翊面露哀色,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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