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这厮忒也脸黑心狠,只是不饮酒,便将你打成这样子。”
“还定下军规,说是明日再不饮酒,还要再打鞭子……”
这小兵听老曲长直呼张飞其名,言语间又多提自己抱不平。
乃怀着一腔怒气,向老曲长诉苦道:
“曲长说的甚是,今日这鞭子已是痛楚难当,若明日再来,如何熬得住?”
老曲长便顺势劝道:
“今日张飞不仁,何必受他的气?”
“不妨趁着军士酒醉,今夜便去山头外投靠张郃去。”
“管教张郃领兵杀来,我与你里应外合,赚开寨门。”
“如此张飞岂能走脱?”
那小兵闻言大喜,执老曲长的手,谢道:
“诚如是,曲长当恩同再造!”
于是,从其言,在曲长的安排掩护下。
趁夜离了张飞大寨,赶去山头外投奔张郃大寨了。
寨上的青州军见一徐州士兵气喘吁吁,神气慌张,说是要来投降,便将之放入营寨。
待问明底细之后,先看押在一旁,等后张郃本人亲自进帐审问。
“禀张将军,寨外来了一个徐州军,说是有要紧之事来报将军。”
“我等不敢独断,现已将之押在营前,听候将军发落。”
“传他来见!”
少时,那名徐州兵被押来见了张郃。
不等张郃开口询问,这小兵已将张飞白日所作所为,无端鞭笞士卒的事情一一向张郃说了。
张郃蹙眉,细细打量这小兵。
果然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确今日受过毒打。
只是张郃向来用兵谨慎,之前又被张飞诈了一场,不敢轻信。
于是心生一计,拔剑怒叱道:
“大胆鼠辈!汝道我不识苦肉计耶!”
“那环眼贼命汝前来诈降,诱我劫寨,还于中设伏,当我不知?”
“来人!将这贼兵拖出去,斩首!”
话落,已有两名武士举刀上前。
那徐州兵慌忙顿首,磕头如捣,连连乞饶。
再次向张郃表明心迹:
“将军明鉴!若是张飞要用苦肉计,何不遣一大将前来,岂非更能博得将军信任?”
“量小人一介小卒,有何能耐?敢来将军面前大言?”
“小人句句是真,没有半点虚假。”
“只乞将军趁着张飞军酒醉,今夜劫寨,若得仇报,虽死无恨!”
张郃眯着眼睛,细细观察这小兵的神情。
见他言辞激昂壮烈,并无半点虚假,想来是真。
于是先将这小兵收下,又聚诸将商议。
“先前败了一场,近日又坚守不战。”
“诸将士早已摩拳擦掌,渴望厮杀,若是张飞军果然酒醉,不该错过如此战机。”
话落,又接着补充道:
“只是张飞阵上有谋,那小卒一人之言,未可轻信。”
“所以我意先遣一二探马,前去探查。”
“若果真如那小卒所言,今夜便可破敌。”
“诸位将军可先回本部,点齐兵马,听我号令。”
众将士齐声称喏,各自回营。
很快,数个河北兵悄悄扮作平民装扮,莫入徐州营寨。
果见寨门半开半掩,营中还不时传来喝酒嬉闹之声,醉中叫骂之声。
众河北兵暗想,张飞久攻不下,已经恼了,果而饮酒误事。
于是兴冲冲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如实汇报给了张郃。
见自家人都这么说了,张郃总算放心,重加赏赐。
然后点兵五千,提枪出寨。
声不张,火不点,摸着黑,借着微明的月光,悄悄摸入张飞营寨。
未行多远,只见前面黑影幢幢,车声辚辚,脚步杂沓之声由远而近。
待车辆走近伏在暗中一看,数百个兵士推的推,拉的拉,车上尽是酒坛。
张郃暗自好笑,这环眼贼犹在贪杯,合该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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