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chapter 63 (3-1)

说卡瓦哈尔没有想到巴尔达诺重大决策权的问题是不可能的，这位大经纪人当然在刚从自己的渠道得知这个消息就拐弯抹角和巴尔达诺确认了一番。但当时还在世界杯期间，很多事情因为没有确认以及一系列旁系原因使得巴尔达诺的回复一直拐弯抹角。如今到差不多是时候了，卡瓦哈尔这几天实际上一直在找时机问，毕竟再迟下去就怕卡纳瓦罗转会是板上钉钉的一件事了。

但碰巧的是，不等卡瓦哈尔有什么举动，倒是巴尔达诺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先是让自己的老伙计兼合作伙伴不要太紧张，目前皇马还在忙着找主教练的问题，在球员引援方面并不是刚上任的卡尔德隆计划要买谁就能买谁的。为了表示诚意，巴尔达诺表示皇马方面愿意和弗兰签署一份条件更加宽厚的新合同。

这通电话多少让卡瓦哈尔踏实了一些，接下来计划着要运作报纸杂志等相关渠道不动声色地表扬自己家球员这几个赛季的付出和表现以及在世界杯上的优异，多多少少起些潜移默化的作用。他一边心想着，劳尔和卡西利亚斯两个人单就俱乐部位置问题至今可没让他操这么多心，弗兰这个不管怎么坚决回绝也年年都会有转会传闻的家伙真是比这两个人加在一起还让他心累。毕竟卡西利亚斯作为西甲第一门将外加门将新生代中坚力量，除了花边新闻略多不怎么靠谱，一直是皇马球门前一把重锁。而劳尔·冈萨雷斯？那更是一个极其在意个人形象的人了，也没人会认为能够带走伯纳乌王子。

不过弗兰毕竟没有什么场外新闻这一点还是较为省心的。

卡瓦哈尔打电话给弗兰时第一遍他没有接通，在五分钟后是弗兰拨了过来。他沉默地听着卡瓦哈尔得到的消息以及他接下来要有的打算，半晌后却说了句看似毫不相关的话，“说真的，我的经济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我的经纪人是你真是太好了’，这话有无数人对身为西甲第一经纪人的卡瓦哈尔说过，他手里掌握着西甲最炙手可热的球星，在西甲也有数不胜数的运作渠道，和很多俱乐部高层都保持着联系并有良好的关系。以往他对于这句话没什么反应，毕竟恭维也好夸奖也好谄媚也好，卡瓦哈尔自认自己就是一个优秀的人。但这一次，他有些无奈了。固然他跟巴尔达诺的关系好能在这方面帮助弗兰，但没有他的话劳尔却照样可以以‘球队队长’兼‘受巴尔达诺知遇之恩‘的身份得到这些消息。

这样说的话，其实从一开始对于弗兰的大半个赛季的忽视以及后来在不通知他的情况下就联系记者报道等一系列事都明确表现了他的自视甚高，仗着自己的名号就瞧不上一个新人。等到后来弗兰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并表现出巨大进步空间时，那时候卡瓦哈尔正式跟他相处时，弗兰却是如常的态度。这当然不是弗兰心思太重将态度隐藏的好，而是他把之前的事都抛开了。但这种抛开了并非因为他‘选择宽恕卡瓦哈尔’或者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卡瓦哈尔的举动有什么意义’，这个小子将一切施加在他身上的伎俩看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在意，所以一切对于他来讲就无关痛痒。

冷血的无良商人，这是很多人对于卡瓦哈尔的恶意称呼。在旁人眼中自己有没有良心，在卡瓦哈尔看来并不重要，毕竟就连他自己也乐于承认自己一切行为都是利益优先，标准的商人行径。但是这一次卡瓦哈尔难得有些心虚，这份心虚在联想起自己一直试图把弗兰运作到英超去时成倍增长。

“我帮着你留在皇家马德里，我能帮多久、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弗兰从耳边拿下被对方挂断通话的手机，神情呆滞古板甚至能够被称为漠然，他身边的姐姐艾尔莎根本不能从他脸上看出是喜是悲。艾尔莎看着他刚刚拖入家里的行李箱，自动将这理解为飞行旅途之后的疲倦，疲倦到懒得有表情这种事情艾尔莎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弟弟能做出的事情。她知道在弗兰的事情上自己没有什么能够帮忙的，弟弟就算需要有人开解，除非是不靠谱的爱情困扰也问不到她的身上，于是艾尔莎并没有询问弗兰另一头到底是个什么消息，只是帮着把他的箱子推到角落才问道，“你怎么没直接回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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