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和这些灵鱼没有区别。
不争是死,争了,便还有一线希望。”
此时,林樱才意识到,自己从未懂得过王玉楼其人。
“争什么争,这些灵鱼我不吃!”林樱眼神一动,选择把话题扯开。
王玉楼先是一怔,蓦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们争的,不就是做大修士们的裹脚布吗。”
六品以上的资源不允许流通,唯一的上升通道是仙盟斗法选拔。
就这,还被大修士们优先分配了,可名额本就只有三个,稍微优先优先,外人就没了机会。
紫府的晋升方法十宗皆有,滴水洞和妙峰山之流也有,但不向筑基开放,逼着所有想往上走的人追随大修士。
这套制度,很好,对大修士而言很好。
大修士们吃肉,筑基仙族喝大修士的洗脚水,喝饱了好替大修士镇压底层。
——
滴水天,袁府。
“安排的怎么样了?”
背对着来人的袁道深幽幽开口。
“联系了十三名弟子,每人五十枚灵石,他们会带着身边的人一起闹。”
王家有王家的麒麟子,袁家也有自家的麒麟子,负责办事的袁文斌赶忙回道。
“好!”道深长老满意点头。
总结了两次对王玉楼出手的教训,道深长老意识到,自己不能在带着袁氏冲在前面了,所以,他决定玩一手借刀杀人。
借储宏义做刀,借滴水洞众弟子做刀,借仙盟法诏做刀,借宗门.道深长老确信,这么多刀一起使劲,够送王玉楼去死了。
“老祖,文斌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我们还要对付王玉楼呢?”
袁文斌岂止是不明,他这是因为太年轻,沉不住气,想主动开口劝诫老祖。
这种事,也只有他这类被家族偏宠的小年轻、麒麟子敢干。
袁家那么多筑基,没一个来提醒袁道深的,是因为他们蠢吗?
“不用说了,我知道外面在传我疯了。
文斌,你也认为老祖我疯了吗?”
袁道深疯没疯,他自己清楚。
所谓斗争,无非是利益、因果、矛盾而已。
道深长老看的明白利害,更看得明白,自己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
“文斌不敢.”
袁道深笑了,他转身看向袁文斌,温柔开口,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叮嘱后辈般温柔。
“孩子,你不如王玉楼远甚。
王家能出个王玉楼也不容易,他是最狠辣的那类修士,和我一样。
不,不一样,我不如他,七十岁的时候,我才有了他如今的风姿。
知道吗,死的那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王玉楼的人动手杀的。
那些劫修中,竟有王玉楼的人!
可怕!
我看不懂他在做什么,知道么,这是最可怕的。王玉楼不是你五弟,怎么会做不明所以的蠢事呢?
不会的,不会的。
所以,更不能把这个大麻烦留给你们。
老祖我啊,到了当断则断的时候了。”
道深长老不相信后人的智慧,那就是狗屁,推卸责任的话而已。
他认为自己这位滴水洞第一筑基,扛得动袁家的责任,也该扛起家族的责任。
祸是自己惹的,也该自己了结。
“老祖,王玉楼背后有王氏,他死了就能了断吗?
我们可能不如王玉楼,但我们不是草包。
未来,他王玉楼或许会很厉害,但我们至少也能站得稳脚跟,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袁文斌虽不想承认,但人家王玉楼确实比自己强了太多,所以他只说‘至少能站稳跟脚’。
王氏族长王显茂曾对玉楼有言,王氏可以给王家优秀的弟子,在练气阶段不输于任何大家族弟子的起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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