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轻轻一笑:“这便是“御”之一道的御气之法,乃是儒圣所创。”
“可有所得?”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认真的将手中金笏曲指一弹。
很快,那金笏便被他弹入空中悬浮而立。
他闭上眼睛。
尝试去沟通那金笏。
仿佛意念相通。
在感受到曾安民的驱动之后。
那金笏猛的爆发出一道光芒。
金色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然而没过几息。
那金色光芒便暗淡下去。
“呵呵,不急,这儒圣的攻伐之道,为父当初也是用了整整三个多……”
老爹脸上的笑容还未扩散便已经僵住。
他的嘴巴都来不及合上。
只是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曾安民此时已经睁开眼睛。
他那双丹凤眼中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下一刻。
金色的纹路波浪从空中那金笏之中朝着四周飘荡。
“嗡!!”
下一刻。
波浪如同天地间忽然响起的狂风一般。
所过之处皆是寂静。
老爹的身体瞬间迸发出极为浓郁的青色光芒。
形成一道光罩将其死死的护住。
这才没有被金色细浪沾身。
“嘭!!!”
下一刻。
被金色细浪波及到的地方皆生裂纹。
“嗡!”
院中的油菜齐齐斩落,如同被切割一般。
而院子里那株细细的桃树也被拦腰截成两半。
一时间。
院子里寂静无声。
“嗡。”
曾安民眸中的金光褪去。
他缓缓回过神来。
此时,他的脸上苍白,显然这一击消耗的浩然金气极为严重。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只是当他抬头看向老爹时。
看到的却是老爹那茫然,呆滞,生无可恋的目光。
“爹?”
曾安民疑惑的叫了一声。
“嗯?”
老爹猛的回过神来,当他将目光触及到曾安民那无辜的眼神后。
干咳一声:“咳,没事。”
说完,他便站起身留下一句:
““御”道的攻伐手段你已初窥门庭,日后慢慢熟练就好,嗯……其余六艺也是一样。”
说完便要转身朝外而行。
“爹!”
曾安民的眸子突然变的幽深起来,他看着院中那些被斩落的草草以及半截桃树,声音之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怨念:
“孩儿只是初窥门庭便能有如此威势……当初在两江郡悬镜司门内,以您的本事,真就挡不住区区一个七品的许通??”
寂静。
老爹背着曾安民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
曾安民也看不到老爹此时脸上的表情。
“跟你说了问心之后的选择不同。”
老爹的声音似很平静。
但曾安民却从这平静之下听出了更多的意味。
很复杂。
“那也不对,除了您之外,当时在悬镜司中还有秦院长!”
曾安民眯着眼睛:
“难道秦院长也挡不住许通?这不合理。”
说到这里,他猛的一震:“是了是了!您当初是两江总督!秦院长跟您又是一丘之……咳咳。”
“秦院长又是您的心腹!”
“当夜我暗中刺杀江王之子不在水督学院的踪迹……你应该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后来我又随手一指舆图上的地图……您还真就赶过来,并且还带着王得利……”
说到这里,曾安民的眸子已经瞪圆:“所以那天您让我先从后门逃命全是在试探我!!”
“然后我就真自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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