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远伯居然是被陷害的!!陷害他的人是岐王!现在已经伏法!!而且是被阉党之首司忠孝亲自抓起来,并当着朝臣所有人的面,把他的武道之基给毁了!!!明日一早便要押往西流”
来人语速极快,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无与伦比的热切。
听到他的话之后,课堂先是安静了一下。
随后便爆发出猛的呼声。
“阉党也开始狗咬狗了?!!”
“哈哈哈!!实乃幸事!!”
“参岐王的人,正是御史王琅!!”
“王公威武!!”
“陛下名鉴啊!!”
“…………”
讨论之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些话。
曾安民默不作声,他表面上是在翻书。
心中则是暗暗思索着。
岐王倒台,忠远伯府翻案。
下一步不出意外的话,便是皇城司的人去岐王府抄家了。
得想个办法,混入抄家的队伍之中。
找找岐王府,当年从忠远伯府得到的羲皇图在哪儿。
“权辅弟,此事乃朝堂大幸,怎么不见你高兴?”
秦婉月哪怕身为女子,听得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也不由热切起来。
她自幼在父亲的教育之下,对阉党之人向来没有丝毫好感。
所以此时,她颇为好奇的看着平静的曾安民。
如秋水般的眸子眨巴了一下。
“哦,高兴,高兴。”
曾安民回过神来,他咧嘴笑道:
“岐王那厮的儿子还阴过我一把来着,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啊?”秦婉月愣了愣,随后疑惑问道:
“你与他还有过交集?”
不仅有过交集,他爹现在成这样还是我一手安排的呢。
这话曾安民当然是只在心里想想。
“秦姑娘有所不知,当初在太子东宫之中,那岐王之子王潜之居然拿出玄阵司特制的乌沉香欲暗害权辅……”
坐在后面的小胖太子开始滔滔不绝为秦婉月解惑。
“幸亏权辅意志坚定,不仅没有着了他的道,反而一鸣惊人……”
“嗯?”秦婉月听到小胖太子的话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面上闪过狐疑之色: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感觉眼前这个自称商户之子的小胖子对宫中的事了解的也太过全面了些。
但她天生疑心病不重,只是想了想,也并未产生什么怀疑。
“额……”小胖太子面色轻轻僵住,赶紧笑道:“我爹跟朝里有关系,知道的消息快些。”
“哦。”秦婉月淡淡的点头之后,遂若有所思: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东宫太子识人不明,能与王潜之此等小人做同窗……唉。”
说到这里秦婉月缓缓叹了口气,目光之中露出担忧之色:“我大圣朝的未来……实是堪忧。”
曾安民抿住嘴。
小胖太子面色彻底僵住。
“怎么了?”秦婉月看到二人古怪的脸色,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眨了眨眼问道:“为何这般表情?”
“哈哈,没事,秦姊姊说的对!”曾安民面露笑意朝着小胖太子看去。
这段日子与秦婉月混熟了之后,称呼也由秦姑娘便成了姊姊。
他对秦守诚那老头的芥蒂已经消退。
毕竟朝堂之上,秦守诚死参江王的消息他是知道的。
而且江王给水督书院的钱,他一分都没用,全都交给了国家。
小胖太子脸上的表情极为勉强,他干笑了一声:
“确实如此,希望那太子以后能多成长些吧。”
说这话的时候,小胖太子的面容之上隐隐透着坚毅之色。
欲做明君,遇错当以身而改之。
这也是太祖说过的话。
…………
放学走在街上,曾安民难得找回了前世那种大学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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