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快乐丸出了乱子,但它还是现在粉档的当红炸子鸡,一晚上卖个几千颗,不是问题。”
“谁掌握了快乐丸,谁就掌握了印钞机,为了兄弟义气,肯定不会做事,但为了钞票就不好说了。”
“广东道动狗,一哥,沙皮逊,总督府,布政司肯定都惊动了,明天的头版头条,也肯定都是广东道,长乐街响雷的消息。”
“只要现场有任何一处关于联华物证,就算他有不在场的证据,豪哥也会动用手上一切资源搞死这个扑街。”
“况且联华底子也不干净,案底一柜子,肯定有办法搞死他!”
钉狗抽完烟,将烟头按进烟灰缸中,然后看向梁天,平静地说道:“联华这种扑街,挂了就挂了,不会有人替他讲话,至于冤枉不冤枉,只有老天爷知道。”
“现在虽然不是生砌猪肉的时代了,但有人出来顶,流程上,证据上没问题,那就皆大欢喜了,如果证据没有太多,当街干掉也不错。”
“都是为民除害,不要太较真。”
身为老江湖的钉狗,他曾经也是热血青年,看不惯雷洛他们的做法,但军装,便衣们乱搞,跟他们这些高级班出来的见习督察们无关。
可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他也看透了,现实就是,社团是扫不光的,古惑仔也是抓不光的,只要维持住街面上的平衡,就是大功一件了。
“开工做事。”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就推开车门下车,将自己的警官证放到胸前,走向维持秩序的军装。
听到老前辈的讲解,梁天知道联华肯定是完蛋了,他得想个办法,让这个扑街挂在自己的手上,绝对不能落到其他人的手上。
“sir。”
军装看了一眼钉狗胸前的证件,赶紧敬了个礼,然后把警戒线抬起来,让钉狗过去。
“师兄,什么情况?”
钉狗扔给军装一支香烟,询问起情况来。
军装整日巡街,对街面上的古惑仔们知根知底,小道消息也多。
军装不是便衣,不敢明目张胆地吸烟,狗仔队就在附近,在案发现场抽烟,肯定会被内务部找麻烦,他把香烟塞进衬衫口袋中,嘴里说道:“感谢阿sir。”“档口里面躺着的是靓仔胜的契仔北鼻,脸上中枪,已经没救了。”
“证物科说要比对,但我们当了一辈子差,一眼就看出来,是狮子鼻做的案。”
“没有比对,谁也不敢断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是当年丢的那把鬼狮。”
“西九龙重案组的姑在里面,她正在寻找蛛丝马迹,穿上鞋套,里面都是血,省得还得刷鞋,血最臭了,就算是刷干净,十天半个月都散不了味。”
军装口中提到的鬼狮,让钉狗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那把屡次作案的丢失警用短枪,明天报纸上肯定热闹。
他没多说话,戴上手套,鞋套,给正在愣神的梁天摆摆手,然后走进了档口中。
“姑,有什么发现?”
走进档口中的钉狗,先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北鼻,然后嬉皮笑脸地走到姑的身边,询问发现。
姑三十多岁,头发白,站起身,看向嬉皮笑脸的钉狗,惊奇地说道:“今天晚上,o记真够忙的!连你这个提前退休的扑街都派出来做事。”
“发现?发现个毛啊!”
“抵近,击中面门,一枪毙命。”
“证物科正在等车拉人,回去解剖,做弹道分析。”
“看样子这个案子应该是归o记了!郭sir是警司,还有升高级警司,总警司,经常跟沙皮逊踢球,谁也争不过他。”
“不过你走运了,直觉告诉我,干掉北鼻的枪,是那把鬼狮,你要搞定了,总督察肯定有你的份。”
“看在大家是老朋友的份上,告诉你一条道上消息,我的线人告诉我的,靓仔胜,联华跟芋头标,铜马一起搞快乐丸的财路,芋头标做局,联合联华,铜马把靓仔胜踢出局。”
“然后就是老套的剧情走向了,芋头标和铜马联合,把联华踢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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