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讲究兵对兵,将对将的,但如果你是饿虎下山,就另当别论了。
“靓仔胜,你喺度搞咩样呀?”
“今天是鸿泰哥的大日子,如果你想搞咩样,我们东联社上下,肯定陪你玩到底!”
大东九走到了池梦鲤的面前,用手指指点点,戳在池梦鲤的胸膛前。
池梦鲤能够清楚地看到,大东九指甲中的泥,真的好恶心,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公众人物,连个人卫生都不关注,还怎么出来当大哥,真是丢人啊!
“搞乜啊?”
“陪我玩?你玩的起乜?”
“叫你声九哥,你还真当自己是江湖大佬,你打得郁咩?”
“扑街!”
池梦鲤出手如闪电,一把就抓住了大东九的手指头,毫不犹豫地往上一掰,刚才还无比嚣张的大东九立马吱哇乱叫起来。
大东九疼的都冒冷汗了,可靓仔胜这个扑街,手就跟铁钳一样,自己不管如何用力,根本挣脱不开,他只能飞快出腿,想要逼迫靓仔胜后退。但他刚一有动作,靓仔胜就飞快踢出一脚,尖头皮鞋踢在他的小腿上。
被踢中的大东九,他感觉小腿像是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一样,又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那股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朝他席卷而来。
他的小腿像是被突然抽去了支撑的梁柱,肌肉紧绷得好似即将断裂的弓弦,每一丝细微的挪动都好似在将那根名为疼痛的弦越绷越紧。
痛意顺着腿部神经疯狂蔓延,让他的额头瞬间布满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九哥,你咁弱,点样陪我玩呀?”
“看你是脑袋秀逗了!”
简单教训了一下大东九,池梦鲤适可而止,松开了手,然后抓住大东九这个扑街的肩膀,不让他倒下,略显无奈地说道:“九哥,我今天是代表字头给鸿泰哥上柱香。”
“江湖规矩,伸手不打笑脸人。”
大东九疼的呲牙咧嘴,他感觉自己的小腿可能是断了,但现在别说是小腿断了,就算是脑袋掉了,他也得顶在前面。
东联社的马仔们,见到大东九吃亏了,想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靓仔胜,但被大东九给拦住了。
来者是客,更何况靓仔胜这个扑街,是代表水房而来,就算是有血海深仇,也得秋后算账。
“靓仔胜!你踏马的真屌。”
“这边请!”
大东九一瘸一拐地在前面领路,他活动了几下,发现小腿好像没有断。
众人来到了登记礼单的桌子前,池梦鲤从吉眯手中拿过文件袋,把里面的二十万现钞取出来,扔到了桌面上。
负责登记的东联社马仔,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礼金,他将水房的字号写完,就看向一旁的大东九。
“望实我做乜鬼呀?看我做什么,清点一下钱数,按实写上,傻乎乎的!”
“胜哥,当了油麻地的揸it人,就是不一样!财大气粗!”
“现在水房的堂口大佬,属你最屌!”
“佩服!佩服!”
“里面请。”
礼金登记完,大东九安排了个马仔,看住钱袋,自己则带着靓仔胜往里走。
不管看靓仔胜多不爽,他都不能失了礼数,毕竟两人现在都不是代表着自己,而是代表着各自的社团。
池梦鲤走进告别室中,他从一旁的礼仪人员手中,接过一支燃烧的黄香,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鸿泰巨大的遗像前,把鼻子上的墨镜摘下来,揣进口袋中。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上香!”
池梦鲤把香插进遗像前的香炉中,然后退回原地。
“家属答礼。”
司仪见祭拜结束,就大喊一声,让家属答礼。
大口鸭今天是披麻戴孝,跪在第一位,给池梦鲤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才是鸿泰漂亮的老婆,年幼的儿子,也都磕头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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