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年轻,可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这位状元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敬畏。张公权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寂静而庄重的朝堂中显得格外响亮。
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要将他淹没在这权力的海洋中。
他紧张的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以此来分散心中的紧张。
而张公权旁边两位更是紧张的不行,甚至身上都有些许颤抖。
李尘可不同于其他皇帝,他那种绝对的霸者之势,连刚进入朝堂的庞进都感觉压力大,更何况这几个文弱的书生。
然而,在这紧张与压力之中,张公权也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
他回想起自己寒窗苦读的岁月,那些日夜兼程、笔耕不辍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如今,他终于能够站在天策王朝这权力的舞台上,与这些曾经只存在于史书与传说中的大人物们并肩而立。
“学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学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学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新科三甲跪地参见李尘,这动作和姿势,昨晚放榜之后,他们三个一直在模拟,都已经轻车熟路。
朝堂之下,群臣目光聚焦于那三位新晋才子。
坐在龙椅上的李尘看过这三位的资料,状元张公权,南方俊彦,才情横溢。
榜眼则是来自云麓书院的帝都才子,眉宇间透露着书卷气。
因为是帝都本地人,还是书香世家子弟,家族里有人当官,比起其他二位,这位相对来说要放松一些。
探是北方大儒的学子,值得一提的是,这位大儒还给李尘写过赞美诗,上次在云麓书院递给过李尘,不过这不足以让李尘记住。
不过御夫子已死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云麓书院的人只知道御夫子外出未归。
李尘算是给他留了一个体面,要不然,这次的榜眼恐怕要被替换掉。
御夫子的自尽,也给自己的学生们留了一条路。
这或许就是他为师者最后的能做的事情。
李尘这几天确实在忙,不过上早朝的时候,崔公公已经递给他所谓的‘功课’。
也就是历代皇帝怎么殿试,崔公公知道李尘没接触过,也没人告诉他怎么处理这些,所以都准备好。
这就是作为奴才应该为主子所考虑的事情。
毕竟李尘一直生活在宫里,他很清楚李尘什么知道,什么不知道。
这就让李尘非常满意,那么他在宫里的地位也会一直得到延续。
李尘先是让新科三甲平身,然后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昨夜春闱放榜,今日得见新科三甲,朕欲借此机会,考验尔等才学,以观尔等是否有治国安邦之能。”
言罢,李尘目光转向张公权,问道:“张公权,你乃此次春闱状元,朕问你,义理之道,何以治国?”
张公权闻言,从容不迫地答道:“回陛下,臣以为,义理之道,在于以仁为本,以礼为纲。治国者,当以民心为镜,以道德为尺,行仁政,施礼教,方能国泰民安。”
李尘微微点头,又转向榜眼,问道:“你乃云麓书院高足,朕问你,史传所载,何以为鉴?”
榜眼略一思索,答道:“陛下,史传所载,皆为前事之师,治国者,当以史为鉴,知兴替,明得失,方能避免重蹈覆辙,开创盛世。”
李尘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将目光转向探,问道:“你既入三甲,朕亦问你,关于粮食储备与水旱灾害,若你为父母官,当如何处置?”
探沉思片刻,答道:“陛下,粮食储备乃国家之根本,水旱灾害乃天灾人祸,若为父母官,当未雨绸缪,广积粮,修水利,以应对不时之需,遇灾之时,更需开仓赈粮,安抚民心,方能共度难关。”
听到这里,李尘大概就知道,这三位确实是有点本事。
起码这些‘课本’上的东西背的滚瓜烂熟,是凭本事考上来的,不是滥竽充数。
至于会不会这么做,那就要看他们后续是否能够记得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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