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一件不明所以而且对自己不知利弊的事情时,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它,而后静观其变。
这时,李景隆看向关文吉,挥了挥手:
“你先带人去护住现场,让岳州府衙的仵作验尸,军中的仵作也带一个过去,两相比对,而后将他们的死因尽数记录,不要做别的。”
“是!”关文吉应下,快速跑了出去。
等他离开,船舱内只剩下了三人,
船舱内剩下三人,陆云逸沉声开口,
“打探一番岳州知府家中是否有什么变故,又或者他做了什么事。
还有安置民夫的岳州同知柳鸿,现在人死了,他脱不了干系。
再查一查,小推车一事的源头是哪,
是什么让诸多商行掌柜在今日齐齐的不用力夫。
另外,岳州府衙乃至湖广三司衙门的人事变动也要查,
看看是不是这些日子朝廷动作过大,地方所推出来的反抗手段。”
刘黑鹰脸色凝重,重重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云儿哥。”
刘黑鹰接着看向李景隆,面露问询。
李景隆快速走到一旁桌案,
手拿纸笔写了一个条子,递给刘黑鹰,
“若是查不到什么,就拿着条子去都司,
湖广都司的佥事是家父旧部,去年还在京中与我相见。”
二人又交代了一些后,刘黑鹰这才匆匆离开。
等到船舱内彻底安静下来,
李景隆面露阴郁,背负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阴霾不停。
这时,舱门被轻轻拉开,屋内二人猛地转过头去,随之一愣。
只见一名身穿绿衣的绝美女子,
手中端着一个餐盘,有些委屈地站在门口,投进来有些哀怨的目光。
“公爷.”女子正是还未有身孕的青楼魁。
李景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顷刻间就变得暴戾,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那名绿衣女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身体一个激灵,
呆呆地站在那里,神情愈发委屈。
“公爷,奴家想来给您送一碗粥暖胃”
她缓缓低下脑袋,豆大的泪水开始滴落,显得更加委屈。
见到这一幕,李景隆更加愤怒,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滚!!滚出去!!”
“来人,将她拖走!”
越想越气,李景隆抄起桌上茶杯,猛地砸了过去!
嘭!茶杯碎裂,
那名女子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两名亲卫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架住她的胳膊,将其拖走。
等到房门关上,李景隆有些懊恼地垂下头,捏了捏眉心:
“不懂规矩的东西。”
陆云逸站在不远处,也觉得心中烦闷异常。
“曹国公,您在船上好好待着,我下船去看看。”
李景隆猛地抬起头:“你也要去?”
陆云逸眼中闪过阴郁,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下船看看暗中监视我们的人有多少,
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猜出敌人是谁。”
李景隆表情忽然变得迟疑,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猜测:
“这里是湖广,会不会是.”
陆云逸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他左思右想,摇了摇头:
“我觉得不是,民怨沸腾不会让我们伤筋动骨,
朝廷更不会因为此事而惩处我们,
这倒是像故意恶心人的举动。
而那位.从云南所遭遇的来看,出手便是杀招,现在反而不太像。”
李景隆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既然双方已经撕破脸皮,这些手段并不会改变什么结果。
陆云逸继续说道:
“而且此等顺势而为的做事手法,
我觉得有些熟悉,倒像是俞通渊的手笔。”
“俞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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