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就钉入了中年人的左胸膛!
百姓们惊恐万分,四散而开,一个个捂着头,害怕极了。
陈书翰满意地看向一侧那名手拿大弓的军卒,
道了一声“不错”。
那军卒十分年轻,大约十八九岁,
听到夸赞,激动的脸都红了起来,连忙道:
“多谢大人夸赞!”
陈书翰对于这等恭敬极为受用,心中郁闷消散了些许。
他看向眼前慌乱的百姓,没有解释,
而是拿过铜喇叭,以最大的声音喊道:
“今有宜良县陈家村陈泽辉者,心怀不轨,背义忘恩,
与越州叛逆阿资暗通款曲,结为奸党。
阿资者,本为越州土官之后,
然其不思朝廷恩抚,妄图兴兵作乱,扰我边民,坏我社稷。
陈泽辉身为大明子民,
受圣恩庇护,当尽忠报国,守土安民,却为一己私欲,投身逆伍。
其往来密使,传递机要,助阿资筹谋策划,
接济兵械,隐匿叛众,行径恶劣,罪不容诛。
今吾云南都司,严令:
阿资已入天罗地网,插翅难逃,供陈泽辉等人为逆党!
凡我军民,若有知情不报者,同罪论处。
若能执逆来献,必有重赏!
若为逆党所胁从,能幡然悔悟,弃暗投明,或可从轻发落!
云南都司,以靖乱为志,以安民为本,必当荡涤逆氛,还我太平。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说完后,陈书翰看向前方的诸多百姓,大喊:
“听明白了没有?
陈泽辉是奸党,抓了他重重有赏,
你们还等在这里干什么?莫非想要与奸党苟合?
听着,十息之后,若不散去,形同逆党,抄家灭族!”
此话一出,原本还充满凶暴的百姓们满脸愕然,慌不择路地逃窜。
但有一名中年男子跑开又折返,一边跑一边喊:
“将军,我带您去找陈泽辉,他藏在地窖里!”
陈书翰愣在当场,旋即笑了出来。
陈书翰等人的行踪一直在都司的控制之内,
但有人带路,做个好榜样,他也不会拒绝。
“好!此番弃暗投明,赏银五两,带路!”
中年男子愣在当场,旋即被一股巨大的喜悦击中,五官变得眉飞色舞:
“将军,将军请跟我来!!”
不多时,陈家宅院,
军卒冲入其中,没一会儿就将陈员外拖了出来,
他此刻依旧一身紫袍,但相比于那晚在衙门的从容,多了几分狼狈,
衣衫上沾染泥土,脸上带着汗珠,头发散乱。
嘴里还不停地嚷嚷“冤枉!!”
但陈书翰没有与他废话,挥了挥手,一块麻布就堵住了他的嘴。
等他被拖到阵前,陈书翰上下打量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家在宜良县有田产十一万亩,
可耕之地足足五万亩,真是骇人听闻啊。
宜良县百姓,辛辛苦苦一年操劳所得,
白白落入尔等之手,真是该杀!”
原本,一些不明其意的百姓汇聚,
听到此等数目后,眼睛圆瞪,他们自家的耕田也就那么几亩,
十一万亩,他们想不出来有多少,
“乖乖,那得一座山啊.”有老者懂账目,喃喃开口。
“要是都种上粮食,一辈子都不挨饿了。”
一行人众说纷纭,七嘴八舌。
陈书翰听后也不恼怒,拿出喇叭,朝着四周喊道:
“陈泽辉是奸党,其家产一应充公,入云南三司账目,
到时会有吏员前来,一些被侵吞了田产的百姓可以将田亩拿回来。”
“大人!那些欠条怎么算?我爷爷欠了陈家二两银子。”一名干瘦老者颤巍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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