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老爷在书房,还未入睡。”
刘黑鹰点了点头:“知道了。”
陆府书房内,陆云逸开始亲力亲为。
收拾今日所造成的诸多废纸以及作战计划。
此等物件,事关军中机密。
若是被旁人看了,难免有些麻烦。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一个高大且壮硕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
“咚咚咚,云儿哥”
正在收拾的陆云逸眼睛一眯,“进来吧。”
房门打开,刘黑鹰高大的身形钻了进来,朝着外面的亲卫叮嘱:
“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做完这一切,刘黑鹰轻轻关上房门,快步走到桌案前,站在那里,压低声音说道:
“云儿哥,已经安排好了。”
陆云逸动作不停,一边收拾一边说:
“这么快,可不要出岔子。”
刘黑鹰嘿嘿一笑,也开始收拾起来,
“放心吧云儿哥,选了两个人共同完成此事。
一个是城南的裴员外,还有一个是熊承宇。”
陆云逸将最后几张纸攥在手里,丢到了一旁的火盆中,若有所思地开口:
“家破人亡的那个熊承宇?”
“对,就是他。
今日陈景义已经去见过他,模样的确惨极了。
不过聪明了许多,估么着他留这一条命,就是等一个报仇的机会。”
陆云逸点了点头,坐在了书桌后:
“那个裴员外呢?”
“他是城外裴家村的乡绅,有一些能耐。
曾被清渊阁算计,买了一个小妾。
因为他是卷毛,生的儿子头发又长又直,这才起了疑心,开始调查,知道了清渊阁的一些破事。
为此,苗鸿与他还起了一些冲突。
最后经城中的几位大人说和,此事才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就这么算了?”
陆云逸眉头微皱,有些不可思议。
刘黑鹰笑了笑:“当然不可能如此,那小妾裴员外了将近一万两千两银子,现在给他戴了绿帽子,还生下了孽种,他的脸面可谓尽失。
而且苗鸿也没有善罢甘休,使出了一些手段。
这两年裴员外不论是城外的庄子还是城内商铺,
都遭遇到了一些阻滞,几次赚钱的生意也黄了。
他儿子被苗鸿设了不少局,赢去了几万两银子。
城中人都传他是被狐狸精吸干了财运。
便愈发的不敢与他做生意,事实上,这些事都是苗鸿在背后使坏。
现在裴员外的家产已经被嚯嚯的差不多了,只有城外的庄子还能够维持。”
陆云逸听后有些不可思议:
“这苗鸿行事这么嚣张?”
刘黑鹰解释道:
“云儿哥,这些不干净的人可以输可以赔。
但唯独不能服软,行事也要嚣张,让所有人怕。
若是自己身上一口气散了,那是人都要来踩上几脚,蚂蚁多了还咬死象呢。
在此事中,不仅裴员外丢了脸,苗鸿同样如此。
若是他拿裴员外没有办法,
那这昆明城中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就要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陆云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是这个道理,便问道:
“你是怎么做的?”
刘黑鹰眼窝深邃,脸上露出几分阴冷:
“我告诉了裴员外,这些年暗算他的人是苗鸿。
明早,苗鸿会从东霞巷六号出来。”
“那是清渊阁中一名魁的居住之所。
若是不出意外,明日她就会被选上魁,不知被哪个冤大头赎身。”
听到此言,陆云逸知道苗鸿去干什么了,脸色不由得古怪起来:
“这是什么癖好?开青楼有这么开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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