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如此功绩,理当庆祝,先吃上一顿!”
.....
临到傍晚,一顿大吃大喝才得以结束,
冯诚醉醺醺地被亲卫扶着去休息,
陆云逸同样被亲卫扶着离开,
但他没有回去歇息,而是挣脱了亲卫的搀扶,来到了衙门的正堂。
进入其中,他甩了甩头,试图将醉意甩出脑海,却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他看向冯云方吩咐道:
“去打一盆凉水来。”
“大人...要不还是去歇息吧。”
陆云逸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坐在一旁,用手掌撑住脑袋,
另一只手摆了摆,意思不言而喻,
冯云方快步离开,陆云逸在心中沉思后续的战事安排,
以及对今日之事的查缺补漏。
“麓川的兵去哪了?”
....
不多时,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一身甲胄,满头汗水的刘黑鹰匆匆赶来,
见他如此模样,连忙将头甲摘下丢到一旁,帮助陆云逸扶正身子。
“你作甚?”
被扶正身子的陆云逸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见到了满眼血丝的刘黑鹰。
刘黑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身体一个哆嗦,脸色白了几分。
“云儿哥,你没醉啊。”
陆云逸捏了捏眉心:“这金齿卫的酒水不够纯,还喝不醉。”
“这冯大人也真是的,白日饮酒,
幸好是在衙门里,若是被弟兄们看到,又该嚷嚷了,
昨日他们就想要饮酒庆祝,好说歹说才压了下来...”
刘黑鹰一边嘟囔,一边接过了冯云方手中的脸盆,将毛巾放入其中打湿...
不多时,陆云逸接过毛巾,面露愁容,声音有些含糊:
“外甥碰到舅舅,不喝也得喝啊,
对了...对罕拔严刑拷打一事冯大人接了下来,让咱们都推到他头上。”
“啊?”
刘黑鹰瞪大眼睛,轻轻挠了挠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儿哥,咱们这算不算是运势惊人,走到哪都有人庇护。”
陆云逸觉得如此擦脸有些不爽,
便站起身,将整个脑袋都伸进了脸盆中,
咕噜咕噜....
哗啦啦...呼。
感受着脸庞周围的冰冷刺激,以及针扎一般的痛楚,
陆云逸觉得清醒了许多,
他将脑袋抬了起来,甩了甩脸上的水,一边擦一边说:
“这不是运势,这都是本事啊...要是没有本事,大人物才懒得看咱们呢。”
刘黑鹰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云儿哥,我怎么觉得自从咱们升官后,立功越来越容易了,
以前做什么事都要四处禀告,
还要考虑同僚所想....现在...”
他想到了这次西征,无须向人禀告,
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诸位大人只看重结果,甚至其中的一些过错都尽数无视。
陆云逸一愣,轻轻点了点头:
“官职越高,来自上官的桎梏越小,同样承担的责任也越大,
是咱们做什么成什么,让你觉得立功容易,
只要有那么一个差错,打了败仗,那再想翻身可就难了。”
说着,陆云逸强行打起精神,走向上首的桌案,看向堆积的文书...
“你处理过一些了?”
刘黑鹰小跑着窜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后日出征游鱼部,有关出征的文书我都处理过了,
早些准备,早些出发,别耽误了。”
陆云逸露出笑容,朝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黑鹰,太棒了,要是你一直这么勤快就好了。”
刘黑鹰的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有些郑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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