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到了游鱼部的陷阱,一行百余人只有不到十人回来...”
冯诚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脸上的期待刹那间消失,
游鱼部的陷阱还在,那前军斥候部去了哪?
“那....先前出去的军卒呢?败在哪了?可有活口?”
“慢着,等会再说...让我先缓缓。”
冯诚只觉得,说话时心都在颤,已经不知道如何交代了。
陛下有多么宠爱曹国公,
旁人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勋贵可是太清楚了。
洪武二十年的时候,
他的叔叔冯胜死活不愿意李景隆跟随,
就是怕出什么乱子,最后还是陛下亲自劝说,
这才将李景隆一并带上,说是长长见识...
冯诚现在已经极为后悔,
怎么一时间猪油蒙了心,让他们外出探查敌军...
收起思绪,冯诚看向那军卒,重重叹了口气:
“说吧...”
军卒这才脸色古怪地开口:
“回禀冯大人,末将等人并没有发现前军斥候部等一干大部,
甚至没有找到他们行军的痕迹。”
“早知如此,何必当...嗯?你说什么?”
冯诚的脸色来回变换,
刹那间经历了悲愤、无奈、伤心以及愕然。
“大人..根据我等的推测,
前军斥候部五千军卒出了云龙州后,或许并没有去往游鱼部...”
那军卒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些悲愤,
他们一行百余人,为了前军斥候部就这么活生生地扎进了游鱼部的陷阱,此等心绪不足与外人道以。
一直未说话的邓志忠也沉声开口:
“大人,的确如此...至于他们去了哪?还不曾得知...
或许是在中途遭遇了敌军,转而去向了别处,
又或者...在山林中迷路了?”
邓志忠说出了自己的两个猜测,
冯诚连连摆手,陆云逸的本领,
他在西平侯府的调查中看了个真切,
若不是真的本事不凡,哪有这般容易就让沐家女子下嫁。
冯诚脸色凝重到了极点,心中不停思绪,脸色一点点变得古怪,
转而看向大堂一侧放着的巨大地图...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自堂外再次响起,
冯诚循声望去,只见城门守将带着一名略带狼狈的军卒匆匆赶来,
满身泥污,额头上尽是汗水,头发已经打结成团,
脚步踩在大堂干净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个泥脚印。
冯诚瞳孔微微收缩,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那名军卒。
“回禀大人!我部已攻占金齿卫,
陆大人命属下特前来禀报,还请大人速速派兵驻守!”
略带急促的声音落下尾声,如流星一般划过大堂,而后迅速复归沉寂。
大堂内落针可闻,无论是邓志忠还是冯诚,
亦或者是先前禀报的那名军卒,都已经陷入呆滞。
金齿卫...一个熟悉又陌生,且又被故意遗忘的名字。
冯诚脸色复杂,
金齿卫是整个大明西南的桥头堡,也是对待麓川的第一线,
但因为麓川将进攻态势从西方转向了南方,
所以如今景东反而成为互相焦灼的焦点,
在整个云南都司的计划中,只要在南方将麓川大军击败,
到时麓川自会收缩,金齿卫不战自溃,将重新回到大明疆域。
而且,为了保持景东的大磨盘,
大明也没有做出过激之举,夺回金齿卫。
如今,金齿卫回来了?
冯诚的眸子锐利无比,投到了一侧的巨大地图上,
将整个云南都司最西方收入眼底,
他看到了上面的金齿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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