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使用火铳者三百四十人,而能粗浅使用火铳者两百人。”
陆云逸有些诧异地接过册子,赞叹地看了他一眼,
“行啊黑鹰,先人与前,进步很大!”
刘黑鹰嘿嘿一笑,神情一肃:
“既然咱们大明以后要用火器,那还是要提早做准备,早上闲着没事,就统筹了一番。”
“不错,黑鹰啊,你已经可以单独领军了。”
“嘿嘿,云儿哥,还是做副将好,不用操心。”
陆云逸所说的不是假话,能猜出主将下一步要做什么,已经有了单独领兵的可能。
一旁正在默默背着名字的李景隆将眸子投了过来,轻轻眨了眨眼,
他此刻猛然惊醒,想到了昨日之事,
对啊,既然西南战事是新时代的交界点,
统计前军斥候部会使用火器之人乃是理所应当。
李景隆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他怎么没有想到,总是这么后知后觉。
一时间,李景隆觉得裤裆又有些疼了....
就在这时,行色匆匆的郭铨以及徐增寿回来了,
二人此刻有一些狼狈,浑身多了几分泥污,但脸上却有着笑容。
“回禀大人,一众军械军资我们已经拉回来了。”
陆云逸打量了他们一番,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将手中册子递了过去:
“看看吧,这是军中擅使火器的名单,你们自行挑选所属。”
徐增寿眼中一喜,连忙快步走近接过册子:
“多谢大人!”
“别谢我,我本想着让你们自己去找,锻炼一番,没想到黑鹰帮你们把事办了。”
徐增寿转而看向刘黑鹰,恭敬一拜:
“多谢刘大人!”
刘黑鹰将手中果核扔掉,笑着拍了拍肚子:
“谢什么,咱们都是一起逛过窑子的好兄弟。”
说完,他便见徐增寿的脸色迅速黯淡下来,刘黑鹰连忙说道:
“对了,你来到昆明给雪姑娘写信了吗?”
徐增寿摇了摇头,转而说道:
“大人,我也想明白了一些,
身为勋贵子弟,婚事不能自己做主..
更何况雪姑娘还是个青楼妓子,若是说出去,有辱家风。”
“这是什么话!”刘黑鹰眼睛瞪大,一把将他拦了过来,朝着外面走去:
“趁着年轻,多体会一番刻骨铭心的爱情,
要不然等你以后升了官立了功,周围都是笑脸和好人,
再想要体会这种感觉,可就没有喽,
你看云儿哥,那些青楼女子在他眼中,
还不如一张地图来得好看,那活着有什么意思,
既然喜欢,就大胆地给她写信,夫人做不了,养个外室咋了嘛!”
正在整理地图的陆云逸将眼睛瞥了过去,背名字的李景隆也将视线投了过去,
听着声音越来越远,二人脸色都有几分古怪。
李景隆觉得,这北地边民都有一些老气横秋,
那武福六也是如此,年纪轻轻地整日与四十多岁的张玉混在一起。
李景隆又看向收拾地图的陆云逸,这位更是不用提,干起活来不停歇。
轻轻叹息一声,李景隆又瞥了一眼沉默寡言的郭铨,
顿时觉得自己是这前军斥候部唯一的正常人。
想着,他又掏了掏裤裆,有些痒。
....
临近午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阴沉下来,
天空中轻轻吹着冷风,但这并不能阻碍前军斥候部离营的脚步。
此刻五千兵马已经在校场汇聚,与来时不同的是,
已经有一百名军卒背上的长枪被换为了油纸包裹的火铳,倒是显得鹤立鸡群。
不少军卒纷纷将羡慕的目光投了过去,
而背着火铳的军卒则显得有些神气,下巴似乎都挑到了天上,不停嚷嚷。
赶来的陆云逸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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