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用饭要晚一些,大概再等个半个时辰,
等明日,等明日就恢复正常了,到时候天没黑咱们就将饭食做好,给您送来。”
刘黑鹰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问道:
“咱们下一站停靠是在...太平府的河州?”
“将军好记性,大概后日就能到港停靠,进行一些补给,然后下一次就要远了,要连续行七日。”
“多谢了,你下去吧,这东西莫要向外透露,此乃朝廷机密。”
陆云逸点了点头,将手中千里镜抬了抬。
“将军还请放心,小人知道轻重。”军卒连连躬身,缓缓退了下去。
直到此时,刘黑鹰才摸着肚子上前,一脸委屈:
“云儿哥,早知道咱们带些吃的了,饿死我了。”
陆云逸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在我床下的箱子里有在应天买的一些吃食,去拿吧。”
“啊?”刘黑鹰瞪大眼睛:
“云儿哥你什么时候去应天了?怎么不带着我!”
陆云逸撇了撇嘴:“是昨日我去定远侯爷府上,他让我捎带着一路吃。”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些古怪:
“都是一些小孩子的吃食,味道不错。”
刘黑鹰也面露古怪:“那云儿哥...我去看看有啥。”
“去吧去吧。”
陆云逸摆了摆手,面露笑意。
......
.......
没多久,一袭青色长袍的申国公邓镇走出船舱,径直朝着陆云逸所在之地行来。
“卑职拜见申国公!”
邓镇摆了摆手:“这般客气作甚,还未走过水路吧?”
陆云逸看向远方那黑暗中的朦胧战船,笑了起来:
“不瞒申国公,属下第一次坐船是在浦子口城的渡口,坐船赶路...倒是没有过。”
邓镇问道:“秦淮河的画舫可曾去过?”
陆云逸产生了刹那间的茫然,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回禀申国公,军务繁忙,不曾去过。”
邓镇眼中满意一闪而过,满脸唏嘘:
“那倒是可惜了,上一次在庆州你大婚,
本公想要送你一艘画舫,但大将军不允,这才作罢,改作了城外的田产。”
陆云逸一愣,他并不知道此事。
“没人与你说过?”邓镇有些好奇。
“什么?”
“那秦淮河的画舫中大多有申国公府的份子,说一声家产也不为过,本公以为你知道。”
陆云逸眨了眨眼睛,旋即笑道:
“大人,幸好此时刘黑鹰不在这里,要不他定然会整日缠着你。”
“哦?他喜欢京城的姑娘?”
申国公三十余岁的年纪,丝毫没有架子,甚至说这些话时也坦然无比。
“他不仅喜欢应天的姑娘,还曾与属下合计着要开一个青楼妓馆赚钱。”
“哦?”申国公面露古怪,双手叉腰:
“这刘黑鹰不光是打仗凶猛,做事也同样凶猛啊,一来应天就要抢本公家中的生意。”
陆云逸脸上适时露出一些不好意思,轻轻挠头:
“申国公莫笑,但那时封赏还没下来,我们兄弟俩一共就万两银子,
买不起宅院,也买不起姑娘,此事只能作罢,
只得重操旧业,买了一个临街的铺子做瓜果生意,
可这铺子还没开起来,兵部的调令就下来了,只能空在那里。”
“哈哈哈哈。”
邓镇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手指连连点着:
“陆云逸啊陆云逸,你们还真是不同寻常,
旁人当了大官看的都是田产土地,要么是来钱快的行当,你们竟然要在应天卖瓜?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这样吧,待到返回应天,你们那瓜果行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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