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一些的苏日娜连忙将手中的花环举起,在身前轻轻摇晃...
陆云逸微微一笑,架着战马走了过去,
这一幕不仅是让二人心怀雀跃,
就连她们身侧的不少女子都不禁屏住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那道背负着阳光的身影。
心中不禁涌出惊呼:阿日斯楞殿下甚是英俊!
走到近前,陆云逸轻轻弯腰,
苏日娜上前将花环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皙的牙齿随即绽放,脸上笑容毫不掩饰。
“阿日斯楞殿下,花环象征有始有终,戴上花环,
就意味着去年的战事彻底结束,
在新春之际,殿下可以好好歇息一二,等待明年。”
说这话时,二人脸上的薄红飞速蔓延,爬上了耳根。
陆云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多谢你们,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花环有如此含义,
希望明年还是由你们来为我编织花环。”
苏日娜与萨仁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浑身弥漫着喜悦,
年纪稍小一些的萨仁轻轻抚摸肚子,红着脸说道:
“萨仁希望明年能与殿下的孩子,一同为您编织花环。”
陆云逸一愣,看向苏日娜,发现她也是一脸幸福模样,
陆云逸畅快的大笑传出去很远,他没有扫兴,而是爽朗开口:
“一定会的。”
说完,便在二人的期待中转身离去,
不等返回,他便看到了刘黑鹰更加黝黑的脸,
以及那幽怨的眼神,还有那空空如也的脑袋...
陆云逸嗤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打量。
惹得刘黑鹰瞪大眼睛,怒目而视!
很快,在一阵欢呼声中,
地保奴带领军卒回到了所属营寨,他吩咐诸多军卒回去休整,养精蓄锐参加下午的宴会后,才彻底平静下来。
静静扫了一眼陆云逸,朝着他使了个眼色,径直回到军帐。
那幕僚老者也连忙跟上。
陆云逸翻身下马,跟随他们进入军帐,只不过悄无声息地将长刀握紧。
天宝奴进入军帐后,摘掉头甲,
自顾自地坐于上首,看着迎面而来的‘阿日斯楞’,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轻轻挥手,那老者顿时将军帐的帷幕轻轻落下,
阳光被阻隔在外,军帐内变得昏暗,在场的气氛也为之一变。
直到此时,地保奴才阴恻恻地开口:
“阿日斯楞,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陆云逸看了看四周,眼神中充斥着坚定:
“殿下,阿日斯楞不知该解释什么。”
地保奴眼神一凝,勃然大怒,将放于一侧的宋代茶盏径直摔得粉碎!
“人!!死了那么多人!我怎么交代!!
你去之时与我说过什么,只是给天宝奴一个教训,千人足矣,
现在呢?天宝奴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其中端倪吧,要我怎么解释!!”
此刻,就连站在一侧的幕僚老者也惴惴不安,眼神惊疑不定,
他也不知该劝说二殿下息怒,还是严惩阿日斯楞,
索性...不说话。
陆云逸缓缓直起腰,面容平静,淡淡开口:
“二殿下,一个教训不够,您与天宝奴台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那你怎么不把天宝奴一并杀了,留他作甚??
阿日斯楞,这里是王庭,不是乃蛮,你不要如此放肆!!”
地保奴怒不可遏,发出大骂!
却没承想,陆云逸轻轻一笑,满不在乎地开口:
“我曾经想过,若是在绞杀之中碰到了天宝奴该如何是好,
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我问了鄂尔泰,
他是个仁慈的孩子,
他告诉我,为了让更多族人吃饱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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