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蚍蜉哈哈大笑,然后冷着脸道:“呸!这等狗东西也配以皇帝身份下葬?告诉赵桓,我认可他以儿子身份祭祀自己老子,但是赵佶不能以皇帝身份下葬,也不能以皇帝身份入史书,史书上必须写明了他作恶多端,将自己儿女为盗为娼来祭炼那黄金军团,更是以人祭方式丧尽天良……先就这些吧。”
宗泽听得目瞪口呆,不单单是他,应该是所有在场的人全部都是目瞪口呆。
颠覆一切啊!
他们的三观正在遭受激烈的震荡。
赵佶可是皇帝啊!
你当街杀皇帝也就罢了,事后不管是朝廷还是当朝皇帝都为你找补了,都官方认可了昏字了,你现在居然想要掀桌骑脸是吧?
吴蚍蜉却是理都不理,只是继续埋头剖肉,同时说道:“我认真的,没和你们任何人开玩笑,这事不做下来,不在史书上写明,还要给我玩什么奸臣那一套,还要玩什么为上者讳那一套,那我可就真掀桌了。”
“赵桓我会杀掉,所有涉及反对的大臣我会杀掉,连同他们的党羽,他们的手下,他们的后台,如果他们的家人也要反对,比如来一个兄长史官坚决不写,其弟来了也坚决不写,那我就全杀掉。”
吴蚍蜉停下了手上动作,他站起来身来直视向宗泽道:“我的父母,我的文明,我的一切都教育过我,好人与英雄该被赞颂,就该流芳百世,坏人与恶人该被践踏,就该遗臭万年,我不希望在我走后,或者过去若干年后,有文人为这等恶人大唱赞叹,然后藐视的看着本该是民族英雄的人,说其该被移出教科书,说其不是什么民族英雄!”
说完,吴蚍蜉若有深意的看了看那大小眼小将。
宗泽只是当场沉默不语。
吴蚍蜉也不管,转身又继续埋头挖肉。
宗泽沉默良久,忽然叹息着道:“先生,你如此刚烈,怕是会成为满朝文武,乃至当今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无妨!”
吴蚍蜉哈哈一笑。
先不说他是维护人员,是从盖亚而来,这个世界从现在开始他只需要每个月待上一天即可,便是与全世界为敌又能如何?
那怕真是如此,他也敢于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这就是他的意,在与野猪巨妖一战中,在那最后时刻目睹宋人众志成城,军民齐心而来时所领悟到的意。
“我本就是匹夫而已。”
吴蚍蜉哈哈笑着指向了宗泽道:“你打算和匹夫理论大义吗?还是满朝文武打算来和我理论一番?”
“不好意思,正如你们没法去和金人那样的蛮族讲所谓的礼仪一样,他们只会杀光你们的男人,抢走你们的女人,剥开你们皇帝的衣服来下跪,行那牵羊礼,而我……”
吴蚍蜉举拳一震,一声爆响就在野猪妖头骨上响起,他举起拳头道:“我会用这拳头问他们,谁说得对,他们若是有种,完全可以展现他们的士大夫精神嘛,全家老小一起上阵,来我面前看看我心不心软。”
宗泽不言,但是他身边的将领却是个个都听得热血沸腾,虽然也觉得别扭,但是吴蚍蜉展现出了君君臣臣的另一条路,那仿佛也是大道直道……
宗泽良久后苦笑一声,拱手道:“我会回禀皇上……”
吴蚍蜉挥了挥手道:“自去自去。”
宗泽就再次苦笑道:“还有别的许多事情呢,先生对赵构很熟悉吗?”
吴蚍蜉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赵构估计当不成南宋开国皇帝了。
汴梁光复,赵桓既有着大义,又有着军队,赵构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南方称帝,但是毫无疑问,赵构已经对其皇权形成了巨大威胁,双方已是不死不休,或者说,不出意外的话,赵构死定了。
吴蚍蜉对赵佶,赵桓,赵构三个皇帝都是看不起,甚至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不过相对而言,赵构算是比他老子和兄弟有种少许,只有少许,其本质上依然是个人渣加懦夫。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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