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失踪,也和尸手有关系。”
“这件圣器,是唯一一位一代血族,所有血族的始祖该隐的左手。”
“他在人间行走的时候,被称为弗拉德一世。”
“没错,他就是穿刺魔的父亲,也是龙之子的爷爷。”
祁岁安听到这话,也是略微有点奇怪,随后问道:“那照你这逻辑,这些血族的圣器,应该都是这位血族始祖的一部分吧。”
“毕竟你们的血脉来源于他,那么力量也是如此。”
“总不能不一样。”
奥利弗听到祁岁安的质问,跟着点头说道:“没错。”
“每一件圣器,都与血族始祖有着息息相关。”
“特别是其中的凶钥,能够打开红海魔女的闺房。”“穿刺魔和女王陛下并非是血族始祖通过初拥而诞生的血族,他们是血族始祖和红海魔女的子嗣。”
“第三代开始,才是被初拥的。”
“当然,龙之子并非是被穿刺魔初拥的,他的来历,至今没有人知道。”
“似乎是穿刺魔以自身黑暗,结合他的父亲和母亲的力量,创造出的血族生命。”
“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得到任何的证据。”
听着这些话,祁岁安也是沉默。
血族世界的设定怎么越牵扯越长了。
该隐出来了他不意外,毕竟德古拉都出来了嘛。
至于红海魔女,他也有点印象,就是《旧约里第一个人类亚当的第一任妻子莉莉丝。
后来因为不满而离开伊甸园被流放到红海,和红海的野兽生育出了无数的子嗣怪物。
也就是她不走,其实就没有后来的夏娃什么事情。
该隐和莉莉丝生出了德古拉,祁岁安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种乱七八糟的缝合感实在是太过于莫名其妙了。
如果真和《旧约里相似,那该隐跟他爹都成了同道中人。
只是再一想,《旧约嘛,毁三观点很正常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顺着这一条线想过去,上帝会不会存在?
教会的信仰和神术,这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多想。
“那教会的神术是什么情况?”祁岁安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结,转而询问教会的事情。
“我不知道。”奥利弗说道:“哪怕是龙之子,杀了那么多的教主,都不知道神术和信仰的奥秘。”
“或许只有覆灭教会后,我们才能够知道教会所信仰的主,究竟来自于何方。”
对于对方这话,祁岁安也是有些卧槽,他没有想到血族居然也没能搞清楚教会的神术的情况。
不过他们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神术是来自于教会所信仰的主。
信仰越高,神术就会越强大。
“接下来的话,说一说千年血战吧。”祁岁安忽的说道。
血族圣器在千年血战里被遗失,但显然底层的血族并不知道这件事。
就比如托瑞朵氏族的那名女督军,对方层次过低,根本就不知道。
“这件事还得从当初穿刺魔说起来.”奥利弗开始娓娓道来。
只是落在祁岁安的耳朵里,这更像是血族内部的矛盾加剧,最终通过氏族之战转移矛盾,最后得以平息。
结果是好的,重新划分出来的秩序和制度,让氏族之间有了更加直白的利益。
至于说丢失的圣器嘛,这肯定得有极大的伤亡才能够重新洗牌转移矛盾,血族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丢个圣器算什么。
再说了,没了也不影响他们,反正只要存在,他们就有着自己的力量源泉。
也不用担心落到有心人手中,因为是没有办法通过圣器控制对应氏族的,最多只是个威力强大的武器而已。
主要还是找不到,不然的话拿在手里肯定会更好。
奥利弗正好也是千年血战的经历者,所以知道当初打的有多惨烈。
——
日行者艾利克斯的目光落在战场上,密密麻麻的死徒不断冲击着教会的防线和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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