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原因,光从不同的待遇,就可以判断出来。
正常情况,遇大虞伤员,北虏都是一刀送走。
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进行救治。
“将军,我……”
疼痛难忍的孔胤植,急忙自报身份。
“敌军跑了几个,追兵马就要过来,此地不宜久留。
公爷,您且先忍忍。
军中没有郎中,到了安全地方,立即给您治疗。”
一边说着,舒忠义一边安排人放开俘虏,同时把孔胤植抬提前准备好的马车。
说是马车,实际就是套着马的板车,没有任何减震设施。
“将军,你就让公爷坐这破车?”
一名孔家子弟不爽的说道。
面对北虏骑兵,他不敢开口,可遇官军,瞬间就恢复了傲气。
“这里是战场,如果不是运气好,连这种车都没有。
你要是有意见,就找更好的马车来。
敌人马就要杀过来,公爷正等着救治,你此时跳出来捣乱是何居心?”
舒忠义冷漠的质问道。
说话间,他故意看了一眼孔胤植,仿佛把主导权送了过去。
“住嘴!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想要盼着本公死,好继承衍圣公爵位,没这么容易!”
不等青年男子继续辩解,疼痛难忍的孔胤植就抢先训斥道。
利益面前,自家的族人也不可信。
并非他多想,在逃亡路他的儿子失散,血脉最近的就是眼前这位青年男子。
倘若他的儿子,没能活着回来。
按照大虞的继承法,眼前这位侄子,就是衍圣公爵位的第一继承人。
在这种背景下,青年男子的任何举动,都有可能让人多想。
看似在为他争取待遇,可战场条件根本不允许。
事情被挑明了之后,怎么看都像在阻碍大军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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