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气,定西侯没有乱迁怒,与阿薇道:“劝劝你母亲,这都什么事儿!”
“劝不住,我也不会去劝,”阿薇垂着眼,用与陆念不同的方式,往定西侯心口捅了一刀,“您知道的,她脑子里有旧疾,她认定的事儿,谁说都不行。
说得多了,歪了她的认知,她又要发病。
您就当心疼心疼她。”
定西侯下意识反问:“她有病,便都不顾念我?”
“事事有因果,”阿薇抬起眼帘,乌黑眸子沉静,映了屋下灯笼光,冷漠狠绝,“当年无人心疼她,当年远远把她嫁出去,外祖父,今日都是那果。”
定西侯哑口无言。
他转头看正屋方向,倏然想起前不久陆念发病时的模样。
癫狂的,自虐的,呆傻的,崩溃的……
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胀得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好是先前那股被激怒的火气,还是此时痛惜的恼意。
破防是个进行时。
有先有后,一个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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