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虽然在说着“无碍,我没事”,但眼睛怔怔地看着被打飞在地的木棍。
他万万没有想到张飞竟竟如此之强。
强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为数不多的印象就只有疼疼疼,然后.然后就落败了。
不是,怎么随便一个客人都强得这么不像话?
难道难道说他太弱了?
给曹家大郎送饭归来的曹母,见到瘫坐在地的曹丕,连忙放下手里箩筐。飞一般跑到曹丕面前,拍了拍曹丕的裤腿,嘴里念叨什么‘不怕’‘不怕’,然后就将曹丕拉回家中。
“张先生,吾妻是乡野村妇不知礼数,还望张先生见谅。”曹父惭愧地说道。
张飞摆了摆手,“唉,此言差矣。令妻是爱子心切,此事也赖俺。俺之前是个屠户,俺这就给曹君杀只彘,好弥补弥补。”
邓展灵光一动,“我去买彘!”
“不必,不必,邓好汉不必破费”曹父想要叫住邓展。
奈何邓展速度太快,在曹父说话的时候就蹿了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邓展就扛着头瘦骨嶙峋的彘回到了曹家。
张飞来了兴致,撸起袖子,拿起小刀,下意识就劁了彘。
彘二弟的不翼而飞,惊得围观的曹父及其村中村民都觉下体一凉。
将众人反应看在眼底的张飞不禁摇摇头,心中暗道:这都多久了劁彘还没有传到此处吗?
一问才得知,并非是众人不知道劁彘。劁彘早在数年前就在县中闹得沸沸扬扬,是养这头彘的老者不信劁彘。
邓展看老者上了岁数,这才出钱买下了这头彘。
邓展脸色微变,坏了,好心办坏事了。
张飞摇摇头叹道:“可惜,哪怕现在劁了,也不好吃,还得养一些时日。”
村民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那就养一些时日呗!”
“曹君,不如养一些时日?你家存粮够吗?”张飞望向曹父。
曹父嘿嘿笑道:“托卫将军的福,自从那两个袁什么败亡后,县里收的田税要少了许多。养彘.够,还是够的。”
“那就好。”
随后张飞和邓展留在曹家用了一餐,原本曹父想要钱去买鸡肉来招待张飞和邓展。
不过在张飞严词拒绝下只能作罢,他按照张飞的要求让曹母做了平日的吃食。
是那种很寻常的粟饭,甚至都没有脱壳,吃起来十分硌嗓子。
菜肴只有一道是邓展熟悉的韭菜,其他的更像是山上的野菜,最重要的是味道又淡又苦。
这一顿张飞吃得大快朵颐,邓展捏着鼻子勉强还能吃下去。
孙权可是遭了殃,他痛苦地咀嚼着粟和不知名的菜,这.这些究竟是什么啊?为何.为何如此难吃?!
难吃的味道在他的口腔炸开,要不是张飞当面他都要吐出来。
偏偏曹丕吃得津津有味。
不是,这个曹校尉之子究竟怎么回事啊?
此次用餐之后,对于孙权而言有件好事和件坏事。
好事是张飞和邓展匆匆离开了,坏事是他被留在这个村子里了。
光是每日的吃食,就让他难以下咽。
看到孙权每次吃饭都吃得不多,曹丕不禁感到疑惑,怪哉,怪哉。家中的吃食不比史师送来的肉食味道好,但也不错啊。阿母说过战乱的时候,许多人都吃不上粟米。为何权弟每次吃得如此之少?难道难道,难道是二弟故意留给我的?
自从曹丕挨了张飞一顿殴打,远没有当初那般自信了。至于为何称孙权为二弟,首先张飞说孙权名孙二郎,其次他作为曹家的二子,称新来的孙权为弟,不是合情合理吗?
由于孙权名孙二郎,叫一声二弟恰如其分。
就在晚上小解时,曹丕听到曹父曹母的对话。
“良人是不是我做的饭菜不合孙二郎的胃口?”
“嘿,孙二郎想来出身不凡,你看看当初他来时的衣裳。怕不是把我卖喽都买不起。更不用说孙二郎平日的吃食!”
“那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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