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袁谭袁熙高干沮授皆是心中一惊,袁绍的气色肉眼可见的衰退了许多,更为严重的是袁绍竟然喉咙一甜,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离得最近的袁尚手忙脚乱地给袁绍拍背,袁尚的动作不但没让袁绍有所好转,反倒是下一刻袁绍“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地上那摊触目惊心的血渍令五人眼皮狂跳。
“混账,你做了什么?!”袁谭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袁尚。
袁尚吓得脸色发白,他连连摇头,嘴皮子哆嗦不止,“我我..我..”
袁绍摆了摆手,“不关尚儿的事.”
袁谭目色一沉,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袁绍望向沮授,惨白的脸色挤出一抹愧意,“公与,落到这番境地是我的过错啊,我不该小觑天下英雄,我有愧于你啊。但是眼下局势不利,还请还请公与教我”
“唉。”沮授长叹一声,“使君,如今之计只能扎根青州了,渤海郡.”
后面的话沮授终究是没能说出来,几人都心知肚明别说赶走公孙瓒收回渤海郡,就连青州都不一定能够坚守的下来。
“就有劳公与了.”袁绍本想说些什么,突然他注意到高干面色有些发白,于是提起为数不多的精神问道:“干儿,发生何事了?”
“舅父.”高干欲言又止。
这让袁熙眉头微皱,“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再差还能比眼下还差不成?!”
袁谭也在催促,“你就说吧!扭扭捏捏活像个妇人!”
“说吧,我并无大碍。”袁绍笑了笑。
见袁绍都这么说了,高干牙一咬,干脆都抖了出来,“方才.方才传令兵来报后,公孙.公孙将军面色变得古怪了许多,我猜公孙将军是想回辽东了.”
高干嘴里的公孙将军,正是公孙度之子公孙恭。
此话一出,袁谭袁熙顿时色变,他们暗道不好,坏了,貌似让本就糟糕的局势变得更加雪上加霜了!
刚刚真不应该催促高干具体缘由啊!
袁谭袁熙不敢去看袁绍的脸色,他们知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下一刻两道凄厉的哭诉声将兄弟两人的视线拉了过去。
“阿父!”
“舅父!”
“!”
袁谭袁熙慌忙看向袁绍,只见袁绍两眼一翻竟然昏死了过去。
两人是又惊又慌,慌张得如同两个无头苍蝇向着袁绍走过去,惊恐万分的大喊道:“阿父!”
好在沮授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应对措施,他喊道:“医者,医者!来人去唤医者来!”
卫士火急火燎的领着医者来到袁绍的面前,医者经过诊断,叹息道:“使君旧伤未愈,急火攻心,这才昏迷过去.”
“敢问医者可有治疗家父的良方!”顶着布满血丝眼眸的袁谭一把抓住医者的袖口。
医者被袁谭的这番动作吓了一跳,他缩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会开剂汤药,需需要按时服下,至于至于使君何时醒来,我也不知.”
“庸医!”袁熙面色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扬起拳头,吓得医者双腿打颤。
好在沮授出声劝道:“两位公子,使君吉人自有天相,想来不日以后就能醒来。”
有了沮授的劝慰,袁谭袁熙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们虽然瞧不起医者,不过对于沮授这般士人倒是颇为尊敬。更不用说沮授的能力,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
“退下吧!”袁谭撒开了手,医者战战兢兢退到一旁。
袁谭袁熙并不在意医者,他们低垂着眉眼,就像是面对师长一样面对沮授。
“沮别驾,我等该如何是好,烦请别驾教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唉。”沮授长叹口气,他苦笑道:“两位公子,首先今日使君之病勿要走漏风声”
常山郡。
“二哥,俺万万没有想到四弟的兄长居然跟四弟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两人气质不同,俺还以为是四弟来了呢。”
与关羽肩并肩同行在田埂上的张飞面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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