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个主簿也是类似吕奉先那般,必然是个能征善战之辈!
不行定要拖出此人!
徐庶注意到文丑攥紧拳头,结合文丑的神情,他心底盘算着:此人不像是真心实意投降我等啊,事到如今了都妄图拖住我等脚步吗?
光是想想,徐庶不禁哑然失笑。
好在他很快就收敛了神色,率先问道:“既然如此,在下便斗胆替黄将军问一句,文将军所谓何事啊?”
这一下将文丑给问住了,他暗道一声不好,他方才全想着如何叫住黄忠,全然没有想到该说些什么!
文丑的面色僵硬,一时间不知所措。
黄忠眉头一挑,他并非是擅长察言观色,不过他也看出文丑的心虚,好个文丑,这不是在戏耍他们吗?
徐庶却是视若无睹,他笑道:“依我的愚见,文将军是想要弃暗投明,告诉我等冀州之事吗?”
啊?
不但是文丑,就连黄忠都为之一愣。
文丑/我是这个意思?
还好黄忠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徐庶故意而为之,他闭上嘴巴,生怕打扰到徐庶,在这种层面,他还是不要打扰徐庶了。
文丑下意识点点头,“啊啊啊对!”
话音脱出而出的文丑,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不过眼下似乎也没有很好的托辞。
徐庶谆谆善诱,在不经意间提到张郃。
张郃这个名字实在是插进文丑的肺管子里了,光是提起张郃,文丑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郃匹夫!”
“袁公如此待你,即便你打输了,都不与你计较!”
“为何又串通了他人,成了间者!”
“你对得起袁公的厚待吗?!”
文丑气得破口大骂,优美的大汉正音,一句又一句不断飘出。
听得黄忠都有些错愕,倘若文丑的勇武有嘴上这般功夫,落败的怕不是自己吧!
徐庶命人松开文丑,他走到文丑身旁,拉着文丑坐在土包上。
他将酒囊递给文丑,而后捶胸顿足,同仇敌忾痛斥张郃。
这般光景看得黄忠眼皮跳个不停,怪哉,怪哉。徐军师怎么与文丑变成知己了?!
如若不是徐庶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黄忠都怀疑眼前之人不是徐庶,而是哪里来的酒鬼。
即便如此,黄忠也不敢懈怠半分,他打起十二分的注意,牢牢盯着文丑。
但凡文丑有什么意动,他第一时间就能够制止。在黄忠心里,徐庶的安全才是摆在第一位的事情。
毕竟主公最缺的就是徐军师这样的谋士啊!要是徐军师有个什么好歹,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主公?
不过一会儿,喝得醉熏熏的文丑就跟徐庶勾肩搭背起来,嘴里喊‘兄长兄长’,一直喊个不停。
徐庶也是顶着一张红脸点点头说“诶,贤弟”。
这让黄忠有些忍俊不禁,好在面前的是徐庶,要是张飞,他怕不是会觉得张飞是来骗酒吃了!
或许是醉酒的原因,又或许是徐庶随口问的都是张郃的问题,文丑便没了防备,扯着徐庶的衣袖涛涛不觉的说了起来。
起初还是在说张郃,说着说着,竟然变得口无遮拦,将所知道的袁军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黄忠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徐军师的目的!
同时黄忠赶忙催促亲卫拿纸笔记上,文丑一边说,两三个捧着黄麻纸的兵卒一边奋笔疾书。
就连黄忠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文丑打了个酒嗝,眼皮变得似有千斤之重。
一个恍惚的功夫,文丑就闭上了眼睛,发出鼾声。
“不愧是徐军师啊!”
看着亲卫们手上的硕果累累,黄忠激动万分。
只不过令黄忠感到奇怪的是,怎么徐军师没有回应?
他赶忙抬眼望去,只见徐庶摇摇晃晃的起身,脚步虚浮,仿佛风一吹便倒。
“!”
黄忠健步如飞,连忙扶住徐庶的臂膀,关切的问道:“徐军师?你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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