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包间上菜再次开门一刻,冯宗嘏透过门缝又是匆匆一瞥门内人。
虽然没有能完全看清,但却听到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
几乎是在冯宗嘏匆匆一瞥,司徒老先生同样是透过门缝匆匆向门外一瞥。
冯宗嘏没能看清里面人,但司徒老先生却从里面隐约看清门外的人。
他毫无征兆突然站起身,然后是跟在座的人道了声歉,赶紧离开座位快步来到门前,伸手拉开了包间的门。
这次一门之隔,两位老人面对面了。
“小冯。”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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