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给猪毛刮折了嗷!娟儿还寻思让大嫂熬点皮冻呢。”徐龙说道。
徐宁接话道:“别到时候熬出来的皮冻吃满嘴猪毛,那我爸真是大功臣了。”
“滚犊子!哪都有你……你干啥玩应呢?手撒开!”
徐老蔫见到小瘪犊子搂着孟紫烟肩膀,当即抬手指着他瞪眼义正言辞。
哪成想站在房檐下的孟瘸子朝后瞅一眼,笑说:“诶呀,这怕啥的啊,明儿就结婚了。”
刘芬芳笑道:“可不咋地,我还寻思早点抱外孙子呢。”
众人听闻徐宁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如此明事理,随之哄堂大笑。
倒是将孟紫烟给整的难为情了,她低着头三两步窜进屋去,脸色红润、全身燥热,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徐宁却厚着脸皮,咧嘴道:“瞅瞅你们给我媳妇笑的都没脸见人了。”
“诶妈呀,这声媳妇叫的挺顺嘴啊。”赵大娘打趣道。
徐宁说:“必须顺嘴,我俩连证都领完了,现在属于是合法夫妻,知道不?”
“诶呀我滴妈,啥时候领的啊,咋没听着信儿呢?”
徐宁笑道:“领证不得悄默声的啊?头些天领的呗。”
杨玉生说道:“那更没毛病,法律都承认了!”
“可不咋地……”
他和孟紫烟确实没领证,不过话必须得这么说,谁让徐老蔫不开眼、一嗓子将众人目光都引到了俩人身上,若是不这么说,明儿就得有传瞎话的,说他俩没办事就已经办完正事了。
刘丽珍使眼睛剜了徐老蔫一眼,他也知道自个说错话了,缩着脖子不再言语,只对着躺在炕桌上的死猪嘀咕:“我今个非得扒你皮……”
猪的惨叫声已经停止,趴在墙头的孩子和站在院外的人群纷纷散去,他们都有自知之明,因为他们和老徐家没啥往来,留在这能干啥,还能腆着脸坐下吃肉?早点离开别让彼此难堪。
留在院内的都是亲朋好友,像柴良玉、常大年和许炮、马六、杨玉生等人,全都进了东厢房,坐在炕沿抽烟唠嗑,时不时瞅一眼在当院剃猪毛的徐老蔫、刘大明等人。
徐龙和李福强将大铝盆放到当院之后,徐老蔫才刮了一半猪毛,徐宁说道:“爸呀,你要是扛不住就换我老舅,别逞能行不?”
“我这叫逞能啊?那你咋不干呢?”
“我可没说要干,不是你自个非得刮猪毛么。”
刘大明上手抢过刮板说道:“姐夫,你去旁边歇着吧,瞅你刮个毛真费劲。”
“哈哈哈,我爸就是费劲的人。”
徐老蔫闻言抬头盯着徐宁,随后迈步朝着他奔来,徐宁见状直接转身窜进外屋地,喊道:“妈!我爸要削我!”
刘丽珍拎着水瓢,窜到前方将徐宁护在身后,用水瓢指着徐老蔫质问道:“你想干啥?”
“我俩闹着玩呢,珍,你别急眼嗷。”
“瞅着人多就能逞疯,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徐老蔫撇嘴说:“他老拿话刺激我,搁你不生气啊?”
“那不是跟你闹笑么?你讲理不。”
徐宁在老妈身后相当有安全感,笑说:“爸,你讲点理嗷,别让人看笑话。”
“你最损!你啥事都能站在道德高点上……”
刘丽珍推着他说:“你领三哥他们先回去,整点茶水嗑点瓜子啥的,别都搁这待着啊,你眼睛里咋没活呢?”“诶呀,我……不是,你们……妥!都是我的错,我最损行了吧?”
徐老蔫赌气囊塞的转身离去,跑到东厢房进屋说道:“三哥,咱们先回去啊?这边也没啥事了。”
“那就溜达溜达。”
马六问:“二宁不回去啊?”
徐老蔫笑道:“他怕我削他,哪敢回去啊。”
杨玉生咧嘴道:“你们成天闹,处的像哥们似的,我那俩儿子见着我腿都哆嗦。”
柴良玉说:“我那仨儿子也差不多,我抄家伙削他们,他们还贱皮子似的往上靠,诶呀,我都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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