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庆安屯有个李三,今年刚好六十三,偷鸡摸狗瞎扯淡,惹得屯子不平安,他的儿子叫李山,脑袋挺大脖子宽,做人做事挺操蛋,殴打媳妇骂老天,这俩塞货不一般,前个李三和李山,因偷狍子被打翻……”
这洋洋洒洒一百多字,将李三一家的生平事迹全都写出来了,而且相当的押韵,就像是讲故事似的。
起初,韩凤娇、刘丽珍和徐春林等人听后目光都有些震动,但听下去之后,直到王彪吟唱完毕,一众人便将目光转过去,望向了徐宁。
“看我嘎哈呀?”徐宁摊在炕梢感觉无奈。
“又是给你出的道吧?”徐老蔫眯着眼说。
“别诬赖我嗷,我啥玩应都没说……”
王彪紧忙解释道:“大爷,这诗是我自个写的,哦,不对,是在我二哥起个头之后写的,可别跟我二哥生气嗷。”
徐老蔫顿时裂开嘴角,拍着大腿说道:“那生啥气啊!这诗写的真特么好,彪,你是有点才情,但千万不能骄傲,一定要虚心学习,知道不?”
“那必须地。”王彪呲牙说道。
“明个你就去屯部,使大喇叭搁屯子里连续播报,让屯子里人都听听……”
徐老蔫给出了一招,这招和徐宁的招呼异曲同工之妙,不愧是亲爹啊,属实是随点根儿。
“诶妈呀,大哥,你可真损呐,这诗往外一念,那整个屯子不都得笑话李三啊?哈哈……”
刘丽珍磨牙切齿的说:“那事不是整完了么,二宁他们也没吃亏,你瞎整啥呀。”
刘天恩说道:“大姑,我二哥早都安排完了,现在整个太平屯和咱半个屯子都在流传彪写的这首诗。”
“诶妈呀,我都忘了家里还有个更损的犊子呢!”刘丽珍拿手指点着徐宁。
只见徐宁笑容满面,挥手拒绝了这夸奖,“照比我爸差远了……”
“哈哈……”屋内人闻言大笑起来。
……
“谁特么这么损呐!!”
李家,李彤手里攥着草纸,刚刚朗读完王彪写的诗。
待屋里人听后,除了常丽红和孙翠萍皆是怒容满面,因为王彪在诗里也写了李峰怕媳妇,让媳妇给挠满脸血印子的事儿。
“现在整个屯子都特么在嚼舌根子,那老白媳妇最是畜生,这傻比娘们可哪喊!”李三咬牙切齿道。
李山眼睛一撇站在门口墙根下的孙翠萍就要起身,却被李峰抬手拦住,“你别心里憋屈就拿我嫂子撒气,彤彤都这么大了,你得注意点。”
“滚犊子!”李山瞪眼珠子吼道。
李三赌气囊塞道:“行了,别特么窝里横横,这大过年的都消停点吧。”
“爸,你听听这写的啥j13玩应,我脑袋大吗?”李山梗着脖子问道。
“你脑袋不大,你脸大。”李三说完叹口气,“这回咱搁屯子里是真没脸了啊,诶……也没啥事,爱咋地咋地,过自个日子就完了。”
常丽红抱着孩子说道:“明个给我哥的枪送回去。”
“啥?你哥伤好了啊?他着啥急啊,我寻思过年前上山打点牲口呢,他俩不能动弹,我和小峰能动弹,打着啥玩应能不给他俩拿去么?”
其实李山这话说的挺臭,一是他心里憋口气,二是他对常家兄弟有意见,三是因为前个常丽红使棍子拍他脑袋瓜了,虽说没流血,但也被打的脑袋直嗡嗡。
而常丽红为啥想将猎枪还给常家兄弟呢,也是因为李三和李山的做法让她伤透了心。
昨个去趟常家,常西风就和她说,枪不能留在李家了,否则容易出事。李三接话道:“丽红啊,这枪是跟你大哥借的,现在他俩身上有伤没好利索,枪闲着也是闲着,就借我们使使呗。”
常丽红瞅了眼李峰,说:“枪留你们手里,我大哥怕出事。”
“这能出啥事,净操那闲心。”李山说道。
闻言,常丽红皱了皱眉头,道:“我可不乐管你们,爱咋咋地。”
说罢她就领着李彤,招呼着孙翠萍去了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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