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林听着徐宁名字就来气,摆手道:“快拉倒吧!我这一天让这瘪犊子熊完了,家里那仨娘们全护着他,给我整得都没下手机会!”
“哈哈……”
郭兴民和王二利大笑两声。
徐春林就是和他关系不错,否则这种丑事肯定不能往外说。
或许有人会问,那上辈子徐春林都瘫炕上了,郭兴民作为场长咋不给点关照呢?
咋没给呢!正因为给了点关照,才被那新上任的局里二把手捏住话柄,当时正逢林场的一把手退休,这把柄捏的太准成,直接让郭兴民在原位多干了五六年。
但郭兴民也没后悔,毕竟他和徐春林自打进林场上工就认识,在他当场长前也没少出力,这么多年的情分摆着呢。
待两人笑完,徐春林眯眼道:“场里给八十?那让二宁去一趟也行哈。”
王二利点点头:“可不行咋地。”
郭兴民笑说:“嗯呐,我也是寻思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咱有这条件和手把,再说也没犯啥错误,都在规章制度之中啊。”
徐春林喝口茉莉茶,“这事我替二宁答应了。”
“那行!大哥,明个你就让二宁跑一趟呗,这猪再不处理掉,工人没法安心干活啊。”
“恩,回去我就跟他唠…但有个事哈,场里给的八十,到时候你直接给我就完了,咋样?”
郭兴民笑着点头:“那肯定啊,你是他老子,不给你给谁啊?”
“哈哈,得嘞,就这么办!”
三人喝口茶水,郭兴民嘱咐道:“大哥,你可得让二宁加点小心呐。”
“恩,知道。这小子现在稳当多了,之前去望兴打着头五百斤大孤猪呢,还干过狼群壳过黑瞎子,有准成!”
郭兴民放下茶缸子,问:“那我给二宁搁林场找个活啊?到时候让我二哥家虎子一块过来,就是没有编制……”
徐春林和王二利摇摇头,倒不是嫌弃这活没编制,而是怕给郭兴民惹麻烦。
关系好是一方面,但再好的关系也不能拖后腿,否则长此以往还咋相处?
徐春林问道:“你师父不是要退了么?你没问问呐?”
郭兴民摇摇头:“前些日子跟我师父喝酒来着,他说我岁数小,再者局里新来个二把手,整不好还得继续干两年。”
“……”
三人搁办公室唠了点别的,直到两点半多钟才回到各自岗位。
……
此时,在西马垛子东侧的矮平山一处谷地中。
有五条狗正将一头200多斤的老母猪按在地上撕咬,狗和猪发出的叫声非常刺耳。
二狼三狼在两侧挂着钳子,黑狼咬着猪鼻子,大黄撕咬下巴颏,至于小黄则在掏裆。
李福强迈着快步朝前窜起,扬起手中的扎枪,在距离老母猪只剩一米的时候,眼疾手快找到空隙就狠狠地刺了下去。这一枪没伤到几条狗,却结结实实扎在了猪脖子动脉,当他抽出扎枪时,猪血瞬间喷了出来,洒了二狼一身,黑狼和大黄也是满嘴猪血,造的很是埋汰。
后方,徐宁瞅见李福强去放血了就没咋着急,只缓步跟了上来。
他瞅着李福强入枪的位置点了点头,说道:“大哥,你这枪法越来越尿性了,这位置找的好,直接扎它大动脉上了。”
李福强闻言咧嘴大笑,道:“哈哈!那还说啥了,我搁梦里都练枪呢。这就是枪头没栓红缨,要不然我都给你抖个枪了。”
徐宁笑着说:“今个还行哈,一头午啥玩应没瞅着,刚造完晌午饭就整两头猪。”
“可不咋地,我都寻思是那红皮子给它太奶托梦了呢。”
“哈哈……”
笑罢,徐宁瞅着这头老母猪昏昏欲睡,便将卖力的五条狗驱散。
这时王虎满手是血的跑了过来,“二哥,那小黄毛子整完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赶紧整这头,完后咱就回家。”
“得嘞!”
王虎回手从后腰抽出侵刀,瞅了眼老母猪脖子上的窟窿眼不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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