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知道嫂子和老妈为啥向着我不?”
徐龙皱眉歪头问:“为啥?”
“因为我兜里有五十块钱么,哈哈……”
“诶我艹,你…你可别瞎说嗷!”
徐龙紧忙拽住要跑的徐宁,悄默声急道:“哥错了,行不行?你还想用这五十块拿我一辈子啊?”
“那不得拿你俩仨月啊?”
“诶我艹…你咋这么损呢!”
徐宁笑道:“有句话说的好啊,好人做一件错事就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坏人干一件好事就得被夸成类似于雷锋那种标兵榜样!”
徐龙磨着后槽牙道:“那我以后也要做个损人!”
徐宁轻笑:“你?你不行,你在咱爸妈眼里已经是个好人了,而我是整个庆安最牲口最损的人,所以我干啥旁人都能接受。再说,你损能损过我啊?呵呵……”
“艹,你是真不要脸呐。”
“谢谢夸奖!”
“……”
等徐凤、徐龙走后,徐宁就搁屋里逗着狗崽子玩。既然徐老蔫将猎枪背走了,所以他也没寻思上山溜达,虽说已经将狍子套下了,但这才过去多久,且得等两天才能见分晓呢。
王虎、李福强几乎每天都来找他,除了帮着干活,还计划着啥时候去抠点母豹子,掏点灰狗子的粮食仓。
徐宁便叫王虎去他家下屋,将那俩个枣树杈子找出来,随即三人就坐在东厢房,使锉刀、锯子做了俩弹弓。
“兄弟,这没有橡皮筋咋整啊?使皮套绑上太松了,一点劲没有。”
王虎收拾着锯子、锉刀和地面的碎木屑,抬头道:“二哥,要不我去卖店问问啊?兴许谁家能有气门芯上的胶皮管。”
“行,你去一趟,咱钱买也行。”
“嗯呐。”
王虎扫完地,将笤帚撮子往墙根一立,便走出了徐家院门,朝着小卖店去了。
二十多分钟后,王虎咧着嘴跑回来了,他手里攥着四根胶皮管。
李福强瞅见一笑,问道:“搁哪整来的啊?”
王虎将胶皮管放在炕沿,说道:“我去卖店问一圈都没有,回来前碰着杜大爷了,问我嘎哈去,我说我二哥要做弹弓,要找几根气门芯胶皮管,然后杜大爷就说上回满志大哥整了一捆,让我跟他去家里拿了四根。”
李福强扭头瞅着他兄弟,笑道:“瞅瞅这名声有前儿真挺好使呢。”
“哈哈…那必须管事!”
直到晌午,三人才将两个弹弓做好,徐宁搁当院试了试,虽然拉力有点轻,但打四十米内的东西还挺有劲儿。
此时,天没亮时就出发去山上打围的徐春林、王二利和刘大明三人却是叫苦连天。
就在刚刚,三人寻摸一头午野猪踪,总算是瞅着了眉目,他们沿着野猪的新踪往前摸索,正翻过一冈梁子的时候,就瞅见了一头老母猪和两头黄毛子。
他们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往跟前摸了六七十米,这才要举枪。
奈何在徐春林、王二利要响枪的时候,远处却传来猎狗犬吠声响,这让三人为之一愣,便瞅见下方的野猪已经受惊,正往山底窜去。
而那狗叫声却渐行渐远,三人才明白过味来,他们这是和旁人打穿膛了!
既然旁人的目标,不是他们眼前这三头猪,那肯定得继续追啊。
三人紧忙撒丫子往山底蹽,心里头也没啥不痛快的,因为搁山里打牲口整穿膛是很正常的事,这玩应没啥好埋怨的。
但是,三人追出去能有二里多地,再次追上那三头野猪,徐、王两人正要递枪的时候,却听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枪响!
嘭…
只见那三头野猪闻声后,尥蹶子就窜了出去,将前两天刚下的雪掀起一团雪雾!
“杂艹地,这是哪个瞎比啊?”刘大明骂道。
徐春林皱眉沉声道:“都特么到这了,赶紧追吧!”
随即三人拔腿就顺着野猪踪往前追。
待他们跑到一处朝阳面的矮平山坳后,三人杵着波棱盖气喘吁吁地缓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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