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兵合不拢嘴,指着前腿跪在地上的老母猪,“我使刀攮死的,哈哈,我艹,我可知道你因为啥乐意使刀了,那感觉就不是枪能比的!”
李福强呲牙,“那还说啥了,近距离玩刀猎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徐宁走过来瞅眼老母猪脖子上的三个刀眼,笑说:“你这三刀扎的还挺匀称,往后你这外号就有了。”
“啥啊?”
“柴三刀呗!”
柴兵一愣,搓着下巴颏,“这名好像也还行哈?”
李福强大笑:“哈哈,那老必啦!三哥,你这裤腰咋整的,裆好像掉了捏?”
“诶妈呀,刚才兄弟搂火,这老母猪就甩我腰上了,给我吓一跳。我这心里堵挺慌,才连扎它三刀。你那边整完了?”
李福强点头轻松道:“嗯呐,我跟兄弟刚到那,黑狼三个就将那头黄毛子定死窝了,然后我兄弟一枪就拍脑门子上了。”
柴兵抬手伸着拇指,瞅着徐宁:“兄弟,尿性!”
“哪有三哥尿性啊,哈哈…行了,咱拾到拾到往回蹽吧,梁子他们该过来了。”
“嗯呐。”
柴兵弯腰将仍在地上的布兜捡起来,从中掏出两捆麻绳递给李福强,他转身就去右侧林子,去取那头刚被枪打死的黄毛子了。这两头黄毛子刚要变色成年却死于非命,也省着它们成年后再去祸害庄稼地。
此时,老母猪仅剩一口气吊着,徐宁便嘘呵青狼几个,让它们松嘴歇歇。
狗帮围着徐宁发贱,而柴兵则半蹲瞅着王虎给那头已经死透的黄毛子开膛。
“三哥,待会那老母猪你开啊?咱得有始有终啊!”徐宁搁旁边窜拢道。
柴兵眼神一亮,“我,行吗?”
王虎正将灯笼挂掏出来,起身笑说:“啥行不行啊,三哥,你那两下子指定行!”
“那妥了,待会我开!”
“来,三哥,给这灯笼挂扔树枝子上,这算是传承。”
柴兵一呆,顺手接过粘得呼的灯笼挂,走到一颗树下,踮脚将灯笼挂抛挂了上去。
徐宁瞅见这幕,笑说:“虎子,净搁哪嘎逗三哥,咱哪有这传承,胡扯!”
“哈哈哈……咋没有捏?当初我给你打下手,现在三哥给我打下手,没毛病啊。”
柴兵笑呵呵道:“没毛病,虎子,待会你教教三哥,我瞅开膛也得要技巧呢。”
“可不么,这刀要是重,就容易嘎着肠子,刀轻剌不开猪肚子。”
这两人唠的挺好,一个敢教,一个敢听。
其实王虎现在开膛卸猪的技术,也是二把刀,他刀法还没大成呢,就教上徒弟了。
但王虎属于热心肠,既然柴兵有兴趣,那徐宁也愿意教,只当传授经验呗。
接着,柴兵就蹲在老母猪肚子前,握刀比划上了。
徐宁站在两人身后,听着王虎告诉他如何下刀,怎么取灯笼挂。
王虎真是学技术的好苗子,他学啥都快,教人也细心,徐宁琢磨着王虎要是正经学点技术,往后兴许能去技校当个老师。
待柴兵将老母猪的灯笼挂取出来后,两手摊着给徐宁看,嘴角差点咧耳根子。
“兄弟,咋样?哈哈,这玩应瞅着挺轻巧,实际整起来挺复杂捏。”
徐宁闻着股猪肠子味,说:“三哥,你要乐意整,往后都让你开膛。”
“行啊!这活埋汰,你们都别伸手,就一门心干猪吧。”
“哈哈…”
柴兵将灯笼挂扔树枝子上,转头蹲下使雪搓着手。
“这点玩应死嘟烂沉呐,整我一手味。”
王虎笑说:“回去使胰子多搓两遍就没味了。”
这时候李福强拽着黄毛子回来了,柴兵瞅见黄毛猪一愣,瞅着王虎问:“虎子,你来我来?”
“都行。”
“那我来吧,正好练练,省着手生。”
徐宁笑说:“三哥,你打小就这么好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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