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老年人,也只能躺在行军床上,这东西太松软,应该是给女人准备的。”
他这么说话,已经是对着全欧洲的宫廷那种生活方式开地图炮了。
索洛维约夫还真的去行李车上把行军床和毯子给取了下来,老元帅进入维也纳,还有那么几天休息的时间。
原因也在于奥地利皇帝这边,还要确定最终的军团调度,以及入冬以后奥地利的地方官,物资支持不到位,以至于再次出发以前,在维也纳周围的近3万俄军,还需要补充一批粮食。
但是在行军期间,就不是这样了,苏沃洛夫一向对于行军纵队是有要求的。
反正当兵的,平时可以吃饱,但是在战斗期间,总是要忍受饥饿,要经历长距离的行军,吃劣质的食物,住破败的茅屋甚至是要在地上盖块破毯子过夜。
如果按照老元帅本人的说法,那就是:“头不等尾,兵不能吃的过饱!”
只要开进到战场,无论是战略还是会战中的大战术,以及战斗当中纵队和横队的行动,都需要速度。
在这方面,显然他和对面的法国人有点共同语言,看看法国人过路的时候,就很擅长打家劫舍,就地取粮,以及向富户要求“贡献”,用来把他们“解放”出来。
法国人的做法,听着就很耳熟。
但是对于意大利人来说,法国的督政府和奥地利的皇帝没有本质区别,还是要派出他们的人下来收税征粮,不过是换了个老爷而已。
反而是过路的俄军,因为是奥地利皇帝请来的客人,貌似他们来了又走,反而对意大利和奥地利这些当地人,没有太大的影响。
至于过路的俄军征调,也都是奥地利老爷们在当恶人,反而对他们的印象还不算坏,也就是留宿的时候,这些“野蛮人”有点扰民而已。
毕竟他们点了篝火起来,就在那里跳起来,往日宁静的小城镇都给弄得热闹起来,还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跟对俄国人的刻板印象不一样的是,俄军虽然主要的组成是农奴征募上来的士兵,但是他们在乡里很多也是老实农民,跟那些动辄惹是生非的骑兵军官可不一样。
这点上,就是那些哥萨克,惹祸的能力怕是也没有这些骑兵军官强,在苏沃洛夫元帅公布的命令当中,俄国士兵在经过意大利的城市和村庄时,要保持着基本的纪律,物资由奥地利方面提供,严禁劫掠,在征用的时候也要给钱。
现在这会儿,倒是联军的指挥权问题,在苏沃洛夫本人没有奥地利军衔的情况下,这些奥地利人有可能不服从命令。当然,以梅拉斯将军的做法,他也经常是在一侧按照自己的需求来进行战场指挥的,而不会顾及统帅是谁。
这种做法在奥地利和普鲁士的军队普遍存在,塞德利茨在山地上带着普军骑兵预备队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干。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弗朗茨二世在俄军出发以前,还授予了苏沃洛夫奥地利陆军元帅军衔,总归让这个小问题暂时的名正言顺。
后面双方的扯皮和各种争论,以及发生的问题,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只看现在的话,可以说俄奥联军还算是士气高昂,蹲了一个冬天,单凭自己的力量,一度准备虚张声势最终来一个和平协议,在兵力优势的情况下都不敢有什么动作的奥地利军队,现在总算是等来了帮手。
在意大利北部的战争,总算是在等待了一个冬天以后,在1799年的3月到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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