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谈早年就想要写下一部通史,早就根据《国语、《战国策、《楚汉春秋等书,收集资料,撰写史籍,只不过壮志未酬。
他虽然未能动手撰写通史,但为《史记的撰写积累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确立了部分论点。
等到司马迁离开,霍嬗就忍不住抱怨说道,“我就是不喜欢和这些人往来,要说他们有骨气、有本事,那也是有,就是和我不对付。”
林媚就赶紧安抚着说道,“君侯也无需多想,他官职、爵位都不及你。现在也是求着君侯办事,自然也就无需多管。”
霍嬗觉得这么说也是非常在理的,司马迁还真就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些事情,史记虽然重用,但是霍嬗真没有义务去绝对的配合。
主动权在他手里握着呢,所以很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用特别去烦恼,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曹宗神出鬼没的来了,“君侯,太史令这是来找你了?”
看到霍嬗点头,曹宗就说道,“这几年他也没少去烦我,安国在长安的时候也去找过他。咱们当年俘获左贤王的时候,他就来问了。”
霍嬗对此倒是不算太意外,“咱们和匈奴打了这么些年,有些仗也是该稍微记一下,咱们也算是可以名垂千古了。”
史记上对于一些战事描写的比较笼统,但是对于李广、李陵的一些战事记录的就非常的详实了。
红衬绿叶,在程不识的映衬下,李广带兵就是宽缓简易、行军没有阵型,而程不识的部队格外严谨,所以士兵都喜欢跟着李广。
又或者是李广的祖传射艺,射匈奴射雕者、射白马将、射追击者、百发百中等等,无一不是在展示着李广的神勇、威名,以及为他打抱不平。
倒是漠北之战、龙城之战或者是河西之战等等,就稍微显得有那么一些笼统了。
林媚知情识趣的离开了营帐,而刘漠和赵河西则是挡在营帐的门前,庄子里的一些后生们也都看似随意的护在营帐四周。霍嬗就笑着对曹宗开玩笑,“他就算是去找左贤王都不为过,只是能记成什么样子,那咱们只怕是不知道了。”
曹宗对此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人就喜欢这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我也没做过什么丑事,自然也就不怕他们记下来了。”
“那倒也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这也难说。”霍嬗就开玩笑说道,“现在提起始皇帝,大家都说他是暴君。只是到了以后,谁又敢说呢!”
这可不是瞎说,不同的人去解读一个人、一件事,自然也就是会有着一些不同的看法等等。
秦始皇在大汉这里就是不得人心的暴君,但是在以后会有人一边说他是暴君,一边赞颂他的丰功伟绩,争论的厉害着呢。
霍嬗看向曹宗,认真问道,“这几天陛下可是找你问了一些政事?”
曹宗实话实说,也有些苦恼了,“我来寻你也就是这些事情,以前陛下最多也就是问我一些军队里的事情,政事一直都是不许我多问。”
这些也可以说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曹宗不只是权贵,他身上的外戚色彩也十分强烈,这一点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作为军侯,曹宗能够管好南军的一些事情就行了。他甚至比霍嬗强,好歹还是管着南军的日常军务,霍嬗则是两手一摊、只管打仗的事情,其他不插手。
曹宗压低声音,担心不已的说道,“陛下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
霍嬗就打趣说道,“和你那太子舅舅走的太近,现在知道害怕了?”
曹宗无语至极,正色说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了,你说陛下可是在试探我?真要是如此的话,我也该去请罪了!”
“应该不是试探,真要是试探就不是这个法子了。”霍嬗仔细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两个近些年走动不多,有些事情本来我也不好多说。”
曹宗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而霍嬗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隐瞒,毕竟大家的一些利益是一致的。
“我知道表叔心里急,只是表叔有什么好急的?”霍嬗就反问道,“表叔现在没有太子护卫,只是他缺兵权吗?就算现在缺,以后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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