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队人马朝着长安而去,沿途其实也能有一些人看到,毕竟往来上林苑和长安城的也有不少人,尤其是一些权贵等等。
只是有人看到了那两面随风招展的大旗立刻偃旗息鼓,如果一般人这么做的话,肯定是讨不了好,说不定会被官府重罚。
但是那位冠军侯就另当别论了,先不说他一如既往的深受皇帝的信任,也因为他现在身居高位、军功傍身,如今更是风头正盛。
城门官等等根本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霍嬗率领部曲直接入城了。
拦肯定是拦不住了,到时候上报就好,如何弹劾、如何处置,那些自然也就是上面的那些人需要考虑的事情,而不是小小城门官可以操心了。
刘自为惊慌失措的出府,这些天他的心理压力一直很大,此前就酬金失侯了,如今的声势不如以往了。
其实事情发生之后,他也没少寻求一些曾经的关系去居中调和等等,希望那位冠军侯不要计较。
只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调和是没有什么效果的。甚至可以说此前想要寻求关系去说和都不行,不只是因为他失侯后被一些人看不上了。
另一方面自然就是一般的权贵等等也很难在霍嬗面前说上话,大将军等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刘自为在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不过目前要面对的就是冠军侯了。
“君侯!”看到霍嬗纵马而来,刘自为高声说道,“此事全是误会!府中奴仆不知那些人是冠军侯部曲,只是言语冲突、并无动手!”
霍嬗冷着脸不说话,而刘自为继续说道,“君侯,在下不敢妄言!我府中奴仆确实有言语不敬,也被君侯部曲教训了。”霍嬗看着刘自为问道,“那本是朝廷开放之地,长安百姓都可以去收割牧草、放牧,为何偏偏是你家奴仆可以圈一块地,不准其他人进?”
刘自为更为尴尬,连忙讨好说道,“君侯,还请入府,在下赔罪!”
霍嬗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就不用考虑什么入府了,他一般不登权贵的府邸,更何况刘自为这个‘敌人’呢。
倒不是担心刘自为在府中埋伏人,或者玩什么摔杯为号之类的戏码,那都是根本就不需要担心的事情了,没有人敢在长安做这样的事情,霍嬗都不敢!
刘自为非常的尴尬、无奈,也有一些惶恐,如果他有爵位在身,这件事情说不定还可以有点挽回的余地,冠军侯多少也不敢肆无忌惮。
那时候无非就是稍微丢脸罢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他不是列侯,只是民而已。
这位冠军侯的脾气很多人多少都是有所耳闻,自然也就明白他要是真的找事,一般人还真的没办法应付,权贵都要觉得头疼不已。
看到霍嬗不愿意进府,刘自为只能开口,“太仆划归的牧地,我府上人方才和君侯部曲起了冲突。”
霍嬗愣了一下,立刻问道,“是我那表叔?丞相之子?”
刘自为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正是!若非太仆划归了牧地,我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圈地。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起了误会。”
刘自为现在觉得自己被坑惨了,他可是了一笔钱才从公孙敬声手里买下了那些牧地。所以他府上的人看到有人大咧咧的去割牧草,自然要着急。
原因很简单啊,这是钱买来的地,自然也就有底气了。那可是丞相之子、那可是皇帝的外甥,以及如今主管大汉马政的九卿太仆!
可是结果倒好,本来以为万事大吉、有了不少好处了,可是招惹到了冠军侯!
好处半点没有得到,甚至那位太仆更是美美的隐身,不帮忙平息事端不说,甚至将刘自为的一些马给弄走了!
也就是如今不是三国,要不然刘自为就要高喊赔了夫人又折兵!
霍嬗脸色更加难看了,本来他担心公孙敬声去挪用军费,不过目前来看没什么好担心的。
公孙敬声就算是对军费有想法,可是有着卫青坐镇,有着霍嬗在旁边,公孙敬声的爪子自然不敢伸了,可以说是非常的老实,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
虽然现在不能对军费之类的动手,但是也别小看了公孙敬声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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