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知道林婉儿和叶灵儿来礼宾院?是一直暗中保护两位姑娘么?显然不可能,更符合逻辑的解释是他一直在鸿胪寺附近盯梢,发现了林婉儿的骚操作,于是去找范闲灭火。
“走,婉儿,跟我回去。”
范闲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楚平生在石几旁坐下,端起已经放凉的茶壶倒了杯茶,小口轻啜:“跑到我的院子里打了我一掌就这么走了?”
叶灵儿愤然回头:“你又没受伤。”
“这跟他对我动手有关系吗?”
范闲回头说道:“你待怎样?”
楚平生忽然想起他让燕小乙给范若若磕头道歉的事,心中一动。“很简单,给我磕头道歉,请求原谅。”
范闲还没说话,叶灵儿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们上门要我做事,我没答应,便恼羞成怒拿剑刺我。他在我与你动手时出手偷袭,我武功不差才没有受伤,若我同你一般水平,方才他的霸道真气已经伤到我了。”楚平生冷笑道:“我没报请京都府尹,治他一个擅闯礼宾院,图谋伤害外使的罪,就让他给我磕头道歉,这不过分吧?”
放在一般人身上,这不过分,但是放在自认开挂的天命之子身上,过分的很。
范闲冲叶灵儿和林婉儿说道:“你们看到我偷袭他了吗?”
叶灵儿摇头。
他又问屋顶的王启年,王启年也摇头。
范闲冷冷一笑:“所以你说我偷袭你,证据何在?”
楚平生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道:“你们……不讲道理啊。”
叶灵儿见他吃瘪,心里别提多爽了,呵呵冷笑:“跟你这种无耻之徒,还讲什么道理。”
楚平生说道:“所以,我拒绝放弃自己的利益,就被打上了‘无耻之徒’的标签咯?”
范闲一脸阴沉,双拳紧攥,恨不能一拳锤死他。
“就凭你把婉儿看做利益……”
“所以,你对我就可以不讲道理是么?”
楚平生撇嘴不屑:“是庆帝把她当做利益与我妥协,我把她看做自己的战利品不可以么?如果你们不认可这件事,去找庆帝,去改变他的想法。他若收回旨意,我自会找他算账,与你们无关。面对将林婉儿与政治利益挂钩的始作俑者,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连剑都不敢拔,却跑到我一個外人这里要求我成全你们?我不答应,便各种辱骂,各种攻击?”
这时王启年扫过周围:“大人,快走吧,若是被人发现,真把保护外使的兵马招来……说不清的。”
他担心范闲等人中了楚平生的拖延之计。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只见一团白影由远及近,迅速切入视野,嗖地一下挟风而下,落在礼宾院中。
是那头白猿!
王启年的头都快炸了,刚才那畜生若从后面给他一掌,够呛能跑了。
“人抓到了?”
这时王启年、范闲等人才发现白猿手里拎着一个人,往前一丢,便到了问话的楚平生手里。
“冷师兄?”
范闲仔细打量几眼,脸色大变,发现正是监察院三处那位冷师兄,费介离开京都后,监察院三处的工作便由他主持。
怪不得白猿不在礼宾院,原来是去抓他了。
“放开他!”
范闲寒声说道。
楚平生对此哭笑不得,当你站到主角的对立面,会发现他们的逻辑有时候幼稚的可笑。
范闲跑去长公主那儿质问她为什么杀滕梓荆,还嫌弃对方不知道滕梓荆的姓名。
拜托,你跟滕梓荆是好友,别人跟他又不熟,站在对立面,只要知道是敌人就够了,除非这人强得足以被标记,被重点关注,不然别人凭啥要记住敌人的名字?
就像范闲杀四顾剑的两个女徒弟,问她们姓名了么?
“我说放开他!”
范闲悍然出手,一掌拍向楚平生。
白猿闪身迎上。
噗!
大金刚拳对上霸道真气,白猿身体未动,范闲噔噔噔连退三步,嘴角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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