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人的时候,双方也没打斗,只是赵颢一脸的不服气,当堂还怒喝道:“将军,你就这样对待来使,是想置丞相的颜面于何地?!”
见他还在嘴硬,汪顺便道:“我们此番去人打听,丞相府根本就没派人前去,你还敢自称是丞相府的人?来人,拖出去枭首示众,让他背后的人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的!”
来人要将赵颢拖出去,赵颢猛地撞翻一个,怒道:“丞相府谢绝外客,你们连丞相的面都没见到,怎么知道内部的消息?若是这等机密,在门子处都打听到了,那岂不是满杭州皆知?”
汪顺被唬得一愣,还真觉得赵颢的话很有几分道理。
而且见他底气如此之足,不禁又犹豫起来。
恰在此时,有人往堂上通传道:“杭州署衙丞相府有人求见。”
听闻此言,堂上的气氛一滞。
汪顺大笑三声,驱散了堂前沉寂,“有趣,有趣呀,难道杭州丞相府有两个?传,传进来,今日我也做一回佛祖,辨一辩哪个是真猴子!”
不多时,便有一管家模样的人被带了进来。
入门之后,正撞见有人在堂前被松着绑,好似才经过一场审讯一般。
来人揪起了心,尝闻双屿岛上的这伙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甚至会吃人肉,不由得谨慎了几分。
“见过汪将军,本人乃是丞相府外房管家,这遭前来是听到了些许风声,只恐将军中了离间之计。本人以性命担保,丞相府并未向双屿岛求援。”
说着又带了丞相府的信物,表明身份的真实性。
汪顺笑着看向才松绑坐下的赵颢,问道:“丞相府并未求援,那你又是哪路人?”
赵颢依旧面不改色,起身拱手道:“他有信物便能证明他是丞相府中人,我同样有信物,凭什么不能证明我是丞相府中人?难道他的一面之词,就大过我给将军的交易?”
这时候,丞相府管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有人在冒充丞相府下人的身份,在和双屿岛达成交易。
果然,赵相担忧之事并不是无稽之谈,竟然还真有人这么大胆。
管家斜乜一眼,冷笑道:“我在丞相府怎么从未见过你这号人?”
说着,又取出了他身下的管家腰牌晃了晃,呈给了汪顺。
随后,矛头直指坐着的赵颢道:“丞相府中,每个人都有着独一无二的对牌,你若是丞相府的人,你的腰牌呢?”
然而出乎管家预料的是,有陈矩手上锦衣卫的配合,岳凌又有什么弄不到的呢?
何况只是丞相府的一块儿腰牌,根本没有伪造的难度,赵颢也同样上交了自己的腰牌。
管家看得一愣,“你这是假的!”
这遭形势逆转,反而是赵颢冷笑,“你凭什么说我这是假的?我还要说你这是假的呢!”
赵颢走来堂中,拱手向上道:“将军可知,我家老爷如今深陷困境,若是不一举挽回局势,铤而走险,如何活命?此人必定是安京侯派来的,来阻止我们两家达成交易,将军明鉴!”
管家气得七窍生烟,还没见过有人能这般倒打一耙的,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人身攻击的辱骂了几句。
赵颢更不是个吃素的,不但回嘴,还揪起管家的衣领,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还是场上的浪人好生拉扯一阵,才将两人分开。
汪顺也有些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了,只好看向幕僚,微微颔首示意。
幕僚起身道:“您二位先这边请,我们与将军合议一会儿,再传二位进来,二位也可趁机想想,还有什么能证明对方身份有假的证据。”
“请随我来。”
两人被引至了偏殿,对坐喝茶。
目光不善的对视了一眼,又尽皆偏开了头。
赵颢想到的办法,便是趁此机会将这厮杀了,弄个死无对证,不过这样自己的身份应该也会被怀疑,便是个下下之策了。
如今的境地,正是他自己不能处理的危局,便想起岳凌临走前给的锦囊,赵颢又借着出恭的说辞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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