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肖晨到底什么来历,竟然可以让成天安冒险得罪他?这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合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刻进了岁月的痕迹。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赵春华瞧着气氛越来越紧张,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快步上前,她的脚步急促,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摆动。
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像是要把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把挥散。
她的眼神里满是焦急,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哀求,“爸、成哥,你们就各退一步吧。咱们今天聚在这儿,不就是为了给我哥治病吗?再说了,雪莲门的雪老正在专心致志地为我哥诊治,可千万别打扰到他,要是影响了治疗,我哥可怎么办啊!”
赵春华心里比谁都清楚,肖晨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医术高深莫测,之前她可以是亲身体会过肖晨那厉害的医术。更何况,成家老爷子都是被肖晨治好的。
为了哥哥的病情,她深知绝对不能轻易得罪任何一个有可能救哥哥的人,所以赶忙出来打圆场,试图让这紧绷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赵良人重重地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深处发出,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憋屈。他的脸色依旧铁青,别过头去,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恼怒,不再看成天安和肖晨。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面向雪莲门的雪老,脸上瞬间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说道:“雪老,您继续,不必理会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一切都以治好我儿的病为重。”
说罢,他微微欠身,腰弯得极低,姿态放得无比卑微,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愤怒瞬间转为谦卑,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冲突只是一场幻觉,从未发生过。
雪老端坐在床边,身姿笔挺,一袭长袍垂落,仿佛岁月沉淀的厚重。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像是穿透迷雾的寒星,轻飘飘地落在肖晨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那笑容里藏着多年行医积攒的自傲,以及对年轻后生的不屑,开口道:“老夫在这医道上钻研了大半辈子,见过太多年轻人急于求成,妄图一步登天,可这医道如逆水行舟,每一步都需稳扎稳打,容不得半点浮躁。”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手中的拂尘有节奏地摆动,像是在诉说着他辉煌的过往。
肖晨仿若未闻,依旧全神贯注地看着病床上的赵传神。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在他心中,自己的医术早已炉火纯青,无论是世俗医道,还是神秘的圣堂医术,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即便放眼更为广阔神秘的古海之地,他的医术也称得上首屈一指。雪老这番看似语重心长、实则暗藏讥讽的话,在他听来,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聒噪。
他俯下身,仔细观察赵传神的面色、神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试图从这些表象中寻找到病症的蛛丝马迹。随后,他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治疗报告,纸张在他手中轻轻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份报告详细记录了赵传神发疯的缘由、起始时间,以及平日里发作时的各种症状,事无巨细,为肖晨的诊断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雪老见肖晨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心中暗自思忖,这年轻人想必是听进去了,知道自己言语不妥,便也不再多言,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赵传神身上。
他神色凝重,缓缓伸出右手,那干枯的手指犹如饱经风雨的老树枯枝,轻轻搭在赵传神的手腕处,开始为其把脉。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整个人沉浸在专注的状态中。
与此同时,他运转体内内气,一道若有若无的淡白色气流从掌心缓缓注入赵传神体内,随着内气的游走,他仿佛在探寻着赵传神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试图揪出那隐藏极深的病根。
一番仔细检查后,雪老缓缓收回手,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仿佛压着一块沉甸甸的铅云。
他沉默了许久,斟酌着用词,而后语气沉重地说道:“从生理机能来看,他的身体状况完全正常,甚至可以说充满活力,全然不像是患病之人。可这疯病,却极为蹊跷,与寻常病症大不相同,着实棘手,难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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