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有个雀用?断了咱们的财路,我管他贤不贤呢?你两也机灵着点,他再贤也没给你们多发三斗粟,念个屁的好。别忘了,是谁给你们发粟的。”
说完,东门长心里还是一股愤懑,这人刚做了泰山郡丞就整治他们这些门长,非要他们不许勒索入城的商旅。他就是瞧不上这种所谓的清官,满口这个不许那个不行的,他也不想想,上面就发了这么点粟,但又让他加紧严查来往行人。
这干活多了,可不就要招人?但招了人还是只给原先数量的粟,他不在往来商旅中抽钱,那些多出来的弟兄谁来养活?
清官清官,我宁可你是个贪官,只要你能带着我发财就行。
总之,东门长将这个泰山郡丞给嫉恨上了,毕竟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父母之仇又不共戴天。现在你是泰山郡丞,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你个外来户也想在咱们泰山坐稳?
他料此人性格背景在这个位置上根本就做不长,他已经听他在曹寺当值的二哥说了,府君也瞧不上此人。到时候,等此人被褫夺了,他再找机会报此仇。
那这位端坐破牛车,又得罪了东门长的的人,到底是谁呢?
此君不是别人,正是琅琊阳都人,诸葛珪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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