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跟她走?”盯着子骞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听着他不带丝毫情绪的话语,云溪语带疑惑,心却不由自主的沉了沉。
林宛如的出现,让云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她并不清楚这个女人是否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但是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林宛如对她的杀意,也就是说她们可能是对立的。
而为什么有着血缘关系,却处于对立状态,云溪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跟在子骞身边百多年的时间,形态也一直不曾变换过,外界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就如同她知道白狼一族的存在一样。
她未曾找上门去认亲,那些人也不曾承认她的存在,为什么这个时间才找上来?目的是什么?
最让云溪不爽的是子骞的态度,他明明知道的,她早就将他当成了相依为命的家人,将天衣寺当成了家,不可能离开,偏偏他却问出这样的话,他想做什么?
“随便你。”
背转身形,子骞拿起放在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衫,一件件穿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其实若是可以,他希望云溪能跟那个人走,只是这句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唉,你猜那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察觉到头皮被扯拉的疼痛,又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穿衣服的和尚,利爪有些心惊胆战的开口。
他不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以他敏锐的直觉来判断,他知道趴在他头上的云溪生气了,而生气的对象是他的主子子骞,可惜他不管过问。
为了免除自己的脑袋被开瓢的命运,利爪急忙找了个话题转移云溪的注意力。
真的,他的头骨很脆弱的,经不起她磨爪子。
“还能怎样,无外乎就是相中和尚的皮相,要不就是别有用心的想毁掉封魔印呗。”
当然了,有可能这两者都占了,看着和尚已经转入内殿的身影,云溪泄气的趴在利爪的头上,变幻莫测的说道。
“野心倒是不只是今天闹这么一曲,她应该不敢来?”
感觉头上软下来的一团,利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难道雪团生气的是和尚没拒绝那只狼进温泉的事情?他可是清楚的知道云溪对私有物品的霸道,除去小和尚,谁敢碰她就挠谁,连他都不列外。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有好戏看了,早知道这样的话,他之前就应该下手轻一点的,万一那头狼妖被他吓得再也不敢来了,他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
“那可未必。”这个林宛如虽然头上没有光环,可能并不是她曾经见到那个,云溪有预感,她不会是那般容易放弃的人。
“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防护措施?”
“不用,静观其变吧!”
黝黑的眼睛看向不远处那个冲天的光柱,云溪的眼底划过冷光,谁,也别想在她的底盘肆意妄为。
时间如白猪过隙匆匆一晃就是一周,自那天之后,和尚就对外宣布闭关了,利爪依旧被云溪奴役着经受各种摧残,而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缩在封魔阵中修炼。
这么多年她早已经将这个阵法摸透,却也很清楚当初了悟为什么会舍身补阵。
都说这个封魔阵是地狱之门的入口,破开了封魔阵就能打开地狱之门,其实不尽然。
准确来说,整个天衣寺就建立在地狱之门上面,一千二百四十八道阵法交相呼应将这道大门镇压在下面,而封魔印就是锁眼,也是镇眼所在。
破坏了封魔印,就等于在大门上划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了悟舍弃一身修为将这个口头给堵上了,只不过到底是杯水车薪,加上近些年佛修式微魔气泛滥,封印需要更多的能量来稳固。
就好比一扇锁死的大门,里面的人不停的在冲撞,却因为锁住了没办法破开,突然外面加了推力想推开这扇门,两方交流,作用在门的力度也就越大,门的损耗也就越大。
锁眼被破坏之后,虽然及时修补了,但是到底比不上原装的结实,所以门被打破是早晚的事情。
当地狱之门打开,整个天衣寺将不复存在,这种情况她绝对不允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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