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相公说禅儿真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能得禅儿青睐,当真死也值了。”向远紧了紧怀中妖女,耳鬓厮磨,送上大量二手情话。
喜欢听,多来点。
“禅儿何尝不是……”
禅儿眯着笑眼,趴在向远肩头,触景生情道:“禅儿自小就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传我功法的师父还一心想要禅儿的命,禅儿只有相公,再无其他。”
不好,妖女开始卖惨了。
向远不接,一招太极推了回去:“禅儿这话说的,我拼了这条命,才换来你此生非我不嫁,岂会弃你而去?”
“禅儿知道相公的心思,你不会弃我而去……”
禅儿幽幽出声,用最温柔的语气讲述最渗人的威胁:“相公这么好,若是哪天相公弃我而去,定是禅儿的不是,禅儿不知哪里错了,只能杀了那个抢走相公的女人,割了她的脑袋做成酒杯送给相公。”
我就知道!
向远眼角一抽,按住禅儿的肩膀,四目相对道:“禅儿,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别人抢走了你的相公,而是你抢走了别人的相公?”
“相公,禅儿听不懂。”
禅儿将头向边上一歪,眸光转冷,凶戾凌厉,暗暗发誓,要让萧令月人间蒸发。
只有除了这个祸害,相公才会一心一意待在她身边。
等向远将禅儿的脑袋掰正的时候,她一秒变脸,眸中含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下唇咬得苍白,几乎要渗出血来。
面容清丽而脆弱,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楚楚可怜,满是无助和委屈。
这演技,萧令月能斗得过你就见鬼了。
向远满脸黑线,暗道事不宜迟,不能再拖了,深吸一口气道:“禅儿,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和令月早就定亲了。”
“那又怎样?”
禅儿一脸无所谓,定亲而已,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面上淡定,心头醋海翻涌,恨不得现在就把令月金樽呈给向远。
她伸手向下,窸窸窣窣的解衣声过后,完成了榫卯结构。
“哼!”x2
“其实,你一直误会你的白龙师姐了,她并非那种表里不一的心机女。”
向远双手托着禅儿,一边皱眉一边道:“恰恰相反,她性格真实不做作,思想单纯,行为直接,不耍心机,和你姐妹相称,是发自内心把你当成了好妹妹。”
“相公这话什么意思,她单纯不做作,禅儿就虚伪做作了?”
“……”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还,还有,禅儿见过了太多这样的女子,不会看错人,她假装清高,阴阳怪气羞辱禅儿,也只有相公才觉得她是好女人。”禅儿断断续续,吃力说道。
“还真不是,她把你当成了天真可爱的师妹,并且深信不疑……”
向远紧皱眉头:“前段时间,我无法和你取得联系,便和她见了一面,她知道你对我的心思,误以为你不告而别是为了成全我和她,不愿你在外孤苦伶仃,非要我把你追回来。”
“呵,毒妇虚情假意,相公你不懂,她一是假装大方,骗你将她视为神女。二来,我若从了她的心思,日后姐姐长姐姐短,必会受她……”
禅儿话到一半就停了,迷迷糊糊念叨着相公,没了下文。
鶸!
……
挑明婚约之后,禅儿便冷着一张脸,大发雷霆,足足一炷香时间没有理睬向远。
一炷香后,她似是忘了婚约的事儿,一口一个相公,甜得腻人。
向远知她心思,未曾挑明,也不再提及萧令月,每天宠她哄她,足足花了十多天,才确定若有似无的杀意有所收敛。
算算时间,他和禅儿在小洞天待了差不多一个半月。
是时候出门散散心,把噩耗传达给萧令月了。
这十多天,向远总结了一套完整的答卷,不论萧令月怎么挑理,他都能倒打一耙,把黑的说成白的,让萧令月自认没理。
再之后,暂无章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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